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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后辅导高三体育生结果被狂操

我叫杨铭,今年21岁,大三,身高170,体重55公斤,皮肤白皙,身材匀称偏瘦。这学期课少得可怜,闲着也是闲着,我就找了份家教兼职,每晚去学生家里辅导功课。那天是周三,傍晚六点,我拎着背包走进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,抬头看着六楼亮起的窗户,心里还在盘算怎么教好这个高三生。高考压力大,我得拿出点真本事,不然人家家长还以为我在混日子。
门铃响了两声,门开了,一个比我高一个头的家伙站在门口,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和灰色篮球裤,皮肤黝黑,肌肉线条从衣服下隐约透出来。我愣了一下,这家伙一点不像高中生,倒像是大学篮球队的主力。他咧嘴一笑,露出白牙:“你是杨老师吧?进来吧,我妈让我等你。”声音低沉带点沙哑,我点点头,跟着他进了屋,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。
他叫许建斌,18岁,高三,184公分,80公斤,典型的运动系男生。客厅里,他妈在厨房忙活,探出头招呼我坐下,嗓门挺大:“小杨老师,坐啊,别客气。建斌成绩还行,就是数学有点拉胯,你多费心,帮他冲刺一下。”我笑着应了,接过她递来的一杯温水,心里却有点压力——这家伙块头这么大,我一个瘦弱大学生,能镇得住他吗?许建斌靠在沙发边,手臂搭在靠背上,肌肉鼓鼓的,像随时能拎起什么重东西。我偷瞄他一眼,心想,这家伙要是上课不听,我估计连吼他都没底气。
辅导在他房间进行。小房间收拾得挺干净,书桌上堆着课本和习题册,墙上贴了几张篮球明星的海报,床头还扔着个篮球,橙色的皮革上满是磨痕。他搬了把椅子让我坐,自己往床上一靠,双腿大咧咧分开,篮球裤的裤管随着动作晃了晃。我低头翻开课本,刚想开口讲函数题,余光却瞟到了一幕让我心脏猛跳的画面——他没穿内裤。那粗大的轮廓就横在空荡荡的裤管里,没勃起都显得异常显眼,皮肤下的青筋若隐若现,像是随时会跳出来。我脸一下子烫了起来,手指不自觉捏紧了笔,指关节都泛白了。
“哥,你讲啊,我听着呢。”他声音懒洋洋的,我抬头一看,他正盯着我,眼里带点戏谑,像看穿了我的慌乱。我赶紧清了清嗓子,假装镇定地开始讲题:“这个函数的定义域是……”可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眼,心跳得像擂鼓,嗓子干得发紧。许建斌倒是挺认真,边听边点头,还时不时问两句:“这个怎么算?”“那步为啥跳了?”声音低沉得让人耳朵发痒。我尽量让自己专注,可他每次换姿势,裤管晃动时,我都忍不住想再偷瞄一眼。那粗大的东西像是故意勾着我的视线,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——他是不是故意的?这么热的天,他就不怕走光?
第一天辅导结束,他妈塞给我一袋苹果,说:“小杨老师辛苦了,下次还麻烦你。”我拎着苹果回家,一路上脑子里全是那条篮球裤下的画面。晚上洗澡时,我站在花洒下,看着镜子里自己白净的身体,水珠顺着胸口滑下去,14厘米的家伙在热水下微微抬了头。我忍不住想,他那话儿得多大?没勃起都那么粗,硬起来得多吓人?我摇了摇头,觉得自己真是疯了,才第一次见面就胡思乱想。可手却不自觉动了动,脑海里全是他的轮廓,热气蒸得我脸更红了。
第二天晚上,我再次敲开他家门。许建斌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,穿的还是那条灰色篮球裤,T恤换成了白色,袖口卷到肩膀,露出结实的手臂。他招呼我进屋,直接往床上一坐,双腿叉开,裤管又晃了晃。我心跳加速,赶紧低头翻课本,可目光总是不自觉往他裤裆瞟,像被什么吸住了。他今天好像更放松了,靠着床头,手臂搭在膝盖上,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更明显,像随时能爆发出的力量。
我讲到一半,声音不自觉停了,手里的笔在纸上划了两下没写出字。他挑眉看我:“哥,你怎么老中断啊?讲得挺好,我听着呢。”我脸红了,支吾着说:“没事,就是……有点口渴。”他笑了一声,起身给我倒了杯水,走过来时裤管又晃了一下,我盯着那粗大轮廓,脑子一片空白。他把水递给我,手指无意间碰了我的手背,烫得我差点把杯子摔了。他咧嘴一笑:“哥,你脸怎么又红了?空调不够凉?”
我低头喝水,掩饰心虚,可他却没打算放过我。他坐回床上,腿张得更开,盯着我说:“你老看我裤子干嘛?是不是好奇啥?”我一愣,差点呛到,赶紧否认:“没有,我就是……看你坐姿。”他哈哈一笑,语气带着点挑衅:“看我坐姿?那你看仔细点。”说完,他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,裤管里的东西更显眼了,像在炫耀什么。我脑子嗡的一声,手里的笔掉桌上都不知道。
他盯着我,眼里多了点别的东西,低声说:“哥,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家伙?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直接按到他裤裆上。我触碰到那团热乎乎的软肉,指尖一颤,脑子彻底空白了。热气透过薄布传过来,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状,又粗又沉,像活物似的。我想抽手,可他力气太大,按着不让我动,低头看我,声音哑了:“怎么样,哥,够不够大?”
许建斌的手掌很大,抓着我的手腕不放,我触碰到他裤裆的那一刻,感觉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。那团软肉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热度,又粗又沉,像随时会膨胀起来。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支吾着说:“你……你干嘛啊?”他咧嘴一笑,松开手,可我的手却没立刻拿开,像是被什么吸住了,指尖不自觉抖了抖。他挑眉:“你摸都摸了,还装啥?”
我慌忙缩回手,低头假装翻书,可心跳快得像擂鼓,手指还残留着那触感,热得发烫。我脑子里乱成一团,想骂他不要脸,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。他没再逼我,继续听我讲题,可气氛已经变了。我讲得磕磕绊绊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,他时不时插句话:“这步咋算的?”“哥,你慢点讲,我没听清。”语气里总带点调戏的味道,像故意逗我。
辅导结束时,他送我到门口,低声说:“哥,明天还来吧?我挺喜欢你讲课的。”我点点头,逃也似的跑了。一路上,我脑子里全是他的笑脸和那粗大轮廓,心跳得停不下来。回到宿舍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闭上眼就是他靠在床头的大咧咧模样,还有那句“够不够大”,低沉的嗓音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绕。
第三天,我到他家时,心态已经不一样了。敲门时手心都出了汗,他开了门,还是那条灰色篮球裤,T恤换成了蓝色,胸口印着个篮球图案。他招呼我进屋,他妈在客厅看电视,喊了句:“小杨老师来了,建斌你好好学啊。”我应了声,跟着他走进房间,门一关,世界就只剩我们俩。
他往床上一坐,腿张开,裤子松松垮垮。我鼓起勇气,试探着问:“你……平时都不穿内裤吗?”他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:“穿啊,今天忘了,热嘛。”我脸又红了,他盯着我,眼神有点坏:“哥,你是不是想多看几眼?”我低头不接话,手指在课本上乱划,心跳得像擂鼓。他靠过来,手撑在我椅背上,低声说:“哥,你手挺软的,刚才摸我那儿感觉咋样?”
我吓得差点跳起来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别乱说……”他笑得更开心,直接抓住我的手,又按到他裤裆上。这次我没立刻抽开,他低头看我,声音哑了:“摸吧,别装了,我看你挺想的。”我脑子一片混乱,手指不自觉动了动,隔着布料揉了揉。那团软肉在我手里慢慢变硬,顶着裤子鼓出一大团。他低哼了一声,身体靠过来,热气喷在我耳边:“哥,你再摸下去,我可硬了。”
我一惊,赶紧想抽手,可他按着不放,自己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我的下身。我14厘米的家伙早就硬了,被他一碰,我忍不住轻喘了一声。他眼里的戏谑变成了兴奋,手指在我裤子上摩挲,低声说:“哥,你硬得挺快啊。”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身体却诚实地贴近他。我们就这么互摸着,他粗大的家伙在我手里硬得像铁,我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。
他喘着气,手指在我腰上捏了一把,低声说:“哥,你手劲儿再大点,我爽死了。”我红着脸加大了力道,他低吼一声,腰挺了挺,差点没忍住。我脑子一热,低声说:“你别……别在这儿。”他愣了一下,笑得更痞:“哥,你是怕我射裤子里?”我没接话,他突然按住我的头,哑声说:“帮我含一口。”
我愣住,他已经拉开裤子,那19厘米的粗家伙弹了出来,青筋盘绕,顶端湿漉漉的,带着股淡淡的汗味。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一片空白,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了。他低吼一声,手插进我头发里,边喘边说:“好爽,哥,你嘴真热。”我生涩地舔着,口腔被塞满,他粗喘着指导我:“再深点……对,就这样。”他一边爽,一边伸手捏自己的粗乳头,肌肉紧绷,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来。
我抬头看他,他眼里全是欲望,哑声说:“哥,你再吸下去,我要射了。”我没停,手指不自觉抓紧他大腿,他抖了一下,低吼着差点没忍住。他喘着气拉我起来,低声说:“哥,今天先到这儿,不然我真憋不住了。”我脸红得像火烧,点点头,收拾东西时手都在抖。
从那天起,每次辅导前,他都会反锁房门,拉着我摸一摸。他主导一切,我从羞涩到习惯,甚至开始期待他粗鲁的触碰。一次,他边摸边说:“哥,你皮肤真白,比我妹还嫩。”我脸红了,他笑得更开心,手指在我腰上捏了一把,低声说:“哥,你这身材,我真想天天摸。”我瞪他一眼,他哈哈一笑,搂着我亲了一口。
辅导结束,他送我出门,低声说:“哥,明天还来啊,我还想让你帮我爽。”我点点头,心跳得像擂鼓,脑子里全是他的味道和那粗大的触感。
自从那天我第一次帮许建斌口交,我们的关系就彻底变了味。家教成了幌子,每天晚上我踏进他家,心跳都比平时快几分。他妈还是照旧招呼我,塞点水果或者饼干,笑眯眯地说:“杨老师辛苦了,建斌就靠你了。”我点头应着,心里却一阵发虚——她要是知道她儿子一关上门就对我动手动脚,会不会直接把我轰出去?
那天是周六,他爸妈出门办事,说是晚上才回来。家里只剩我们俩,我一进他房间,他就把门反锁,转身朝我咧嘴一笑:“哥,今天时间多,咱们玩点不一样的。”我还没来得及问,他就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个U盘,插进他那台屏幕泛黄的老笔记本上。我一看屏幕,脸瞬间烫得像火烧——黄片,男女纠缠的那种,画面晃得人眼晕,声音不大却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他往床头一靠,双腿大咧咧分开,灰色篮球裤下那团熟悉的轮廓又开始显眼。他拍拍身边的床沿:“哥,坐这儿,陪我看。”我犹豫着,皱眉说:“这不好吧,你该学习……”他挑眉,语气带点威胁:“不看我就不学,你看着办。”我瞟了他一眼,他眼里全是戏谑,手已经搭在裤裆上轻轻揉。我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坐过去,尽量把视线固定在床单上,可耳朵却逃不过那暧昧的喘息声。
片子里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混在一起,屏幕光影晃得我心烦意乱。我偷偷瞄他一眼,他看得目不转睛,喉结上下滚动,手指在裤子上摩挲得更快了。我咽了口唾沫,小声问:“你……做过这个吗?”他愣了一下,转头看我,笑得有点痞:“没,家里管得严,不让谈恋爱。不过我看这个挺爽的,你呢?”
我支吾着说:“我也没……”他哈哈一笑,凑过来,热气喷在我脸上:“哥,你脸红啥?没做过也想过吧?”我低头不接话,手指不自觉捏紧了裤腿。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突然停下视频,语气变得低沉:“这玩意儿没意思,看点刺激的。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在电脑上搜了个男男的片子,手指敲了几下键盘,点开播放。
屏幕上两个男人赤裸纠缠,一个高大黝黑,一个白皙瘦弱,肌肉碰撞的声音和低吼让我头皮发麻。画面里的动作激烈又直接,那个高大的男人压着另一个,腰部猛烈撞击,喘息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。我偷看许建斌,他眼睛瞪得老大,眼底闪着兴奋的光,手不自觉伸进裤子里,揉得裤子鼓出一大团。他低声骂了句:“操,这也能行?”语气震惊又好奇,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。
我脑子一热,低声说:“你别看了……”他转头看我,眼里全是火,哑声说:“哥,你硬了吧?”我还没否认,他一把抓住我的手,按到他裤裆上。那19厘米的家伙已经硬得像铁,隔着薄布烫得我手指发颤。我手抖了一下,他喘着气说:“哥,帮我弄出来,不然我憋死了。”
我脸红得像火烧,可还是拉开他裤子,低头含住。那粗大的东西塞满口腔,带着股淡淡的汗味,我生涩地舔着,他低吼一声,手插进我头发里,边喘边说:“哥,你嘴真会吸,再深点。”我尽量迎合,他喘得更重,手指抓着我头发,腰不自觉挺了挺。我抬头看他,他眼里全是欲望,哑声说:“哥,你再吸下去,我要射了。”我没停,他抖了一下,差点没忍住。
他喘着气按住我肩膀,把我推倒在床上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压上来,粗糙的嘴唇砸在我嘴上,带着点篮球场上的汗味和烟草气息。他吻得又凶又急,舌头在我嘴里乱搅,手伸进我衣服里乱摸,捏得我腰上一阵发麻。我喘着气推他:“你慢点……”他低笑一声,哑声说:“慢不了,哥,我忍了好几天了。”
他拉下我的裤子,手指在我腿间试探,我抖了一下,他盯着我,低声问:“哥,我进去行吗?”我脑子一片空白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只能点点头。他没多废话,从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油,挤了点抹在我身上,指尖冰凉地探进去。我咬牙忍着疼,他低头吻我,哑声说:“哥,放松点,我轻点。”他慢慢推进去,我疼得抓紧床单,眼角都湿了。
第一次生涩又混乱,他动作笨拙却有力,汗水滴在我胸口,喘息声粗得像野兽。我从疼到麻,再到身体不受控地迎合他。他低吼着加快节奏,哑声说:“哥,你里面真热。”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,他坏笑着俯下身,咬我耳朵:“叫两声,我听着更爽。”我摇头,他故意撞得更深,逼得我低喘出声。
完事后,他喘着气躺在我身边,手搭在我腰上,低声说:“哥,你真紧,爽死我了。”我脸红得说不出话,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温度。他笑得像个满足的狼崽子,手指在我背上乱画。那天我们做了两次,第二次他熟练了不少,抱着我边动边说:“哥,你多叫几声,我喜欢听。”我羞得捂住嘴,他却拉开我的手,吻得更凶。
从那天起,锁门成了我们的默契。每次我一进他房间,他就把门反锁,拉着我摸一摸、亲一亲。有时他心情好,会让我坐在他腿上,边摸边听我讲题,讲到一半就把我压床上弄一回。他性欲旺盛得吓人,像个刚开荤的野兽,每次都弄得我腰酸腿软。我从一开始的抗拒,慢慢变成了习惯,甚至有点期待他粗鲁的触碰。
他外向又粗鲁,可偶尔也会露出细腻的一面。一次辅导完,我揉着肩膀嘀咕了句“累死了”,他随手帮我按了几下,手劲儿大得我直哼哼。他笑:“哥,你太瘦了,多吃点,不然我怕弄坏你。”我瞪他一眼,他哈哈一笑,手指在我腰上捏了一把。还有一次,我下课晚了点,到他家时天都黑了,他居然在篮球场边等我,手里拎着瓶水递给我,说:“哥,渴了吧?”我接过水,手指碰他的那一刻,心跳得有点乱。
情欲之外,我开始依赖他的存在。他每次摸我时,我不再只是羞涩,还有种说不清的安心。他也一样,完事后总喜欢抱着我躺一会儿,手指在我背上画圈,低声说:“哥,你皮肤真白,比我妹还嫩。”我红着脸骂他:“别拿我跟你妹比。”他哈哈一笑,搂得更紧,热气喷在我脖颈上。
那天晚上,他爸妈在家,我们照常锁门复习。他突然把我拉到腿上,手伸进我裤子里,低声说:“哥,今天轻点,别让他们听见。”我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已经开始动了,手指在我腿间揉得我喘不过气。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,他却坏笑着加快节奏,低声在我耳边说:“哥,你忍得真可爱。”
正弄到一半,门外传来敲门声:“建斌,你俩学得咋样了?”是他妈的声音。我吓得一抖,想推开他,他却按住我,动作没停,隔着门淡定喊:“妈,我们在学函数,别打扰!”他妈应了声:“好,你们好好学。”说完脚步声远去。我松了口气,他低头看我,哑声说:“哥,刚才你夹得我更爽了。”
我又羞又气,小声骂他:“你疯了,要是被发现怎么办?”他笑得痞气,手指在我腰上捏了一把:“发现不了,门锁着呢。”说完,他抱着我继续,动作又快又狠,汗水滴在我脸上。我咬紧牙关不敢出声,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。那一刻,我既害怕又刺激,心跳快得像擂鼓,脑子里全是他的喘息和温度。
从那天起,每次锁门,我都多了几分紧张和期待。他主导一切,我却甘心沉沦。辅导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发现自己不仅被他的身体吸引,连他的笑声、他的粗鲁、他的温柔,都开始在我心里生根。他每次完事后抱着我,低声说:“哥,你别走,我喜欢你在这儿。”我没接话,可心里却暖得发烫。
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,许建斌房间里的习题册堆得像小山,空气里都多了几分紧张的味道。可他的性欲却一点没减,甚至比之前更旺盛,像个憋不住的火山。我每晚到他家,锁门后的“课前热身”成了常态,有时他刚摸两下就把我压床上弄一回,弄得我腰酸腿软,连讲题的力气都没了。
那天晚上,他爸妈在家,我照常进他房间辅导。他反锁门后,拉着我坐到腿上,手伸进我裤子里,低声说:“哥,今天快点,我得留点精力做题。”我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已经开始动了,手指在我腿间揉得我喘不过气。我咬着嘴唇不敢出声,他坏笑着加快节奏,低声在我耳边说:“哥,你忍得真可爱。”我瞪他一眼,小声说:“你轻点,别让他们听见。”他低笑一声,手劲儿更大了,弄得我差点叫出声。
完事后,他喘着气抱着我,手指在我背上画圈,低声说:“哥,你最近瘦了,是不是我弄得太狠了?”我脸红了,推他一把:“别瞎说,我本来就瘦。”他笑得痞气,搂着我亲了一口:“那我得多喂你点,不然你跑不动。”我没接话,可心里却暖得发烫。他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塞给我,说:“吃吧,别饿着。”我接过来啃了两口,他盯着我看,眼里多了点别的东西。
可高考越近,他的状态越不对劲。一次辅导,他盯着习题册发呆,我讲了半天他都没反应。我推了他一下:“你听没听啊?”他抬头看我,眼里满是烦躁,低声说:“哥,我压力太大,脑子乱得不行。”我愣了一下,想安慰他,可他突然把我拉过去,抱得死紧,低声说:“哥,让我弄一回,放松下。”我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已经压上来,动作比平时更急,汗水滴在我脸上。我疼得皱眉,小声说:“你慢点……”他哑声说:“慢不了,哥,我憋疯了。”
那天他弄得特别狠,我咬着嘴唇忍着,完事后腿都在抖。他喘着气躺在我身边,手搭在我腰上,低声说:“哥,对不起,我太急了。”我没说话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他是压力大,可我也不是铁打的,每次都被他折腾得半死,我开始怀疑,他是不是只把我当发泄工具。
这种想法在我心里越积越多,终于在一次辅导时爆发了。那天他又拉着我弄了一回,完事后我推开他,低声说:“许建斌,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工具?”他愣住,手还停在我腰上,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我盯着他,眼眶有点热:“你每次都这样,我累了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说:“哥,我错了,别生气。”我没接话,转身收拾东西想走,他一把拉住我,哑声说:“哥,我不是那意思,我……我就是喜欢你在这儿。”
我愣了一下,他低头看我,眼里全是认真:“哥,我压力大时就想抱着你,弄你不是为了发泄,是你让我觉得踏实。”我心跳得有点乱,支吾着说:“你别瞎说……”他笑了一声,搂着我,低声说:“不瞎说,哥,我喜欢你,比你想的多。”我脸红了,心里的火气散了大半。他抱着我躺了一会儿,手指在我背上画圈,低声说:“哥,别走,我以后轻点。”
从那天起,他对我多了几分温柔。辅导时,他会认真听我讲题,偶尔还拿笔给我画个笑脸,说:“哥,你讲得真好。”完事后,他不再只是喘着气睡过去,而是抱着我聊几句,比如篮球场的趣事,或者高考后的打算。我开始觉得,他不只是个粗鲁的高中生,他眼里有光,有对未来的期待,也有对我的在意。
高考那天,我没去他家,在宿舍里刷手机,心却一直悬着。晚上十点,他发来消息:“哥,考完了,感觉还行。”我回了个“恭喜”,他又发:“明天来我家,庆祝下。”我看着屏幕,心跳得有点快。
第二天晚上,我到他家时,他爸妈不在,他开了门,穿着件宽松背心,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更显眼。他拉我进屋,反锁门后直接把我抱起来,哑声说:“哥,我憋了好几天,今天得好好庆祝。”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把我压床上,吻得又凶又急,手伸进我衣服里乱摸。我喘着气推他:“你慢点……”他低笑一声:“慢不了,哥,我考完了,想死你了。”
那天他弄得特别疯,换了几个姿势,汗水滴在我胸口,喘息声粗得像野兽。我被他折腾得叫出声,他坏笑着说:“哥,你叫得真好听,多叫几声。”我羞得捂住嘴,他拉开我的手,吻得更深。完事后,他抱着我,低声说:“哥,我报了你们学校,离家近,也离你近。”我愣住,他笑得痞气:“以后天天操你,跑不掉。”
我脸红得说不出话,心里却甜得发烫。高考成绩出来,他考得不错,真的进了我那所大学。开学那天,他拎着行李箱站在宿舍楼下,朝我挥手:“哥,帮我搬行李!”我跑过去,他一把搂住我,低声说:“以后你是我的了。”我瞪他一眼,他哈哈一笑,搂得更紧。
大学生活开始了,我们租了个小公寓,名义上是“合租”,其实是同居。白天他在篮球场挥汗如雨,晚上回来就锁上门,把我压床上弄一回。他还是那么主导,可对我多了几分温柔。一次他从球场回来,满身汗地抱我,我嫌他臭,他笑得痞气:“哥,你不就喜欢我这味儿?”我推他,他直接把我抱进浴室,边洗边弄了一回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们的关系不再只是锁门后的秘密。一次深夜复习,他在桌前睡着了,我给他盖了条毯子,他醒来时握住我的手,低声说:“哥,有你在真好。”我没说话,心却暖得发烫。周末,他会拉我去篮球场看他打球,赢了就朝我吹口哨,输了就靠在我肩上撒娇:“哥,给我揉揉肩。”
结尾那天是周末,外面下着小雨,校园里喧闹依旧。我们锁上门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他在床上抱着我,低声说:“哥,我以前以为自己是直的,结果被你吃死了。”我脸红了,推他一把:“谁吃谁啊?”他笑得痞气,翻身压上来,哑声说:“那我再吃你一回。”汗水和喘息混在一起,外面是雨声,里面是我们的世界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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