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炕上的狂野

2012年11月中旬,长春的天像是被谁捅了个窟窿,大雪下了整整一周,漫天白花花的,把整个城市裹得严严实实。周末闲着没事,我跟几个同事合计着去老李的农村老家耍一趟。老李是我们部门的东北汉子,豪爽得不行,老早就吹嘘他老家的“大鹅炖酸菜”是人间绝味,说下雪后鹅毛好拔,肉嫩得能化在嘴里。我一听就馋了,再加上听说东北的火炕睡着跟烤地瓜似的暖和,立马就拍板要去。
周五下班后,天已经黑透了,雪还在下,风刮得车窗呜呜响。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辆破旧的SUV里,我坐在副驾驶,裹着羽绒服还觉得冷。老李一边开车一边跟我们唠:“这次回去,我妈肯定早把鹅炖上了,二哥三哥在家等着呢,保证让你们吃饱喝足。”车开了俩小时,颠得我屁股都麻了,终于到了他老家——一个叫榆树屯的小村子。远远就看见一栋低矮的平房,烟囱里冒着白烟,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,透着股子乡野味儿。
推门进屋,一股热气混着炖鹅的香味扑面而来,暖得我直想脱衣服。老李他妈是个瘦小的寡妇,满脸褶子但精神头十足,正围着灶台忙活。锅里的大鹅炖得油汪汪的,酸菜白花花地漂在汤面上,看得我口水差点滴下来。屋里还有俩男人,一个是二哥,一个是三哥。二哥46岁,叫李强,瘦高个儿,175左右,65公斤,干农活练出一身硬肉,皮肤被太阳晒得黑红黑红的;三哥43岁,叫李壮,矮壮墩实,满脸胡茬,一看就是个糙老爷们儿。老李介绍说,他俩都没结婚,家里条件一般,靠种地和打零工过日子。
“来来来,赶紧上炕暖和暖和!”老李他妈招呼着,我们脱了鞋爬上炕。那炕烧得滚烫,坐上去屁股底下跟烙饼似的,热得我直咧嘴。炕上摆了个小木桌,上面已经放好了酒菜:一大盆鹅肉酸菜,几个凉拌小菜,还有一摞白瓷酒盅。老李笑呵呵地说:“今儿不醉不归,反正雪大,开不了车,都睡这儿!”我瞅了一眼二哥,他正低头剥蒜,袖子卷到胳膊肘,露出小臂上凸起的青筋,心里莫名跳了一下。
我们八个人围着炕桌坐下,五個客人加上老李家的三口人,挤得满满当当。炕上的热气往上窜,屋里窗户蒙了层水雾,外头的雪花拍得玻璃啪啪响。我挨着二哥坐,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混着柴火味,糙得让人心里发痒。三哥那边已经开喝了,端起酒盅就跟我们碰:“来,兄弟们,走一个!东北爷们儿不喝个痛快可不行!”他一口干了二两白酒,脸都没红一下,真是个酒缸子。
二哥没三哥那么张扬,但酒量也不差。他端起酒盅冲我笑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兄弟,夏天你来过一趟,这次得多喝点,暖暖身子。”说完跟我碰了一下,仰头灌下去。我赶紧跟着喝了一口,那白酒辣得嗓子眼儿直冒火,可心里却热乎乎的。他看我喝完,夹了一块肥鹅肉塞我碗里:“多吃点,补补。”那手粗得跟砂纸似的,指关节上还有老茧,碰我碗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下我的手,我心里一颤,脸有点烫。
酒过三巡,气氛热起来了。三哥带头吆喝着猜拳,输了就罚酒,老李和他妈在一边笑得合不拢嘴。我跟二哥一杯接一杯干,他喝酒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,汗珠顺着额头淌下来,滴在炕上滋滋冒气。我盯着他看得出神,他突然转头撞上我的眼神,咧嘴一笑:“咋了,兄弟,酒不够劲儿?”我忙低头啃鹅肉,心跳得跟擂鼓似的。
五瓶白酒和一箱啤酒没多久就见底了,三哥喝得眼都直了,嘴里嘟囔着胡话,脑袋一歪倒在炕上。我们几个赶紧把他抬到炕梢,七手八脚给他脱了外衣盖上被子,让他呼呼大睡。其他人也喝得差不多了,老李他妈收拾桌子,我们几个商量着睡觉。东屋是老妈和我们几个同事的地盘,三哥已经在那儿打鼾震天响。二哥拍拍我肩膀,低声说:“走吧,兄弟,跟我睡西屋,炕还热着呢。”我脑子一热,点点头,跟着他晃晃悠悠过去了。
西屋比东屋小点,但炕一样烧得火热。二哥掀开一床厚棉被,拍拍旁边:“躺这儿吧,别客气。”我脱了外套爬上去,只剩一条内裤和背心,炕烫得我直吸气。他也脱了外衣,穿着线衣线裤钻进被窝,侧身靠着我,胳膊不小心碰了我一下,那硬邦邦的肌肉触感让我咽了口唾沫。
“夏天你来的时候,我还记得你挺能聊的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酒气。我笑笑:“那时候天热,炕没这么烫,今儿可真够劲儿。”他哼了一声,转过身平躺着,手搭在肚子上,闭着眼像是睡过去了。我盯着他看,灯光昏黄,他脸上有几道细纹,鼻梁挺直,嘴唇厚实,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,想着夏天见他干活时那身汗湿的肌肉,心跳越来越快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炕热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。半夜,我突然醒了,感觉身上黏糊糊全是汗。睁眼一看,天哪,我不知道啥时候钻进了二哥的被窝,整个人贴着他,手还攥着他裤裆里那根硬邦邦的家伙。那东西隔着裤衩鼓得老高,烫得我手心发麻。我屏住呼吸瞅他,他睡得死沉,嘴角还挂着点口水,呼噜打得均匀。
我心跳得要蹦出来,手抖着没敢松开,反而轻轻捏了捏。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棒似的,估计得有16厘米,粗得我一只手差点握不住。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一热,手指隔着布料上下撸了两下,二哥哼了一声,眉头皱了皱,但没醒。我胆子大了点,另一只手悄悄伸进他线衣里,摸上他胸口。那皮肤烫得要命,胸肌硬邦邦的,乳头小而挺,我用指尖轻轻一捏,他呼吸一下子重了,身子往我这边侧过来。
第四部分:炕上的情欲升温
二哥侧过身来,胳膊不小心压在我胸口上,那重量带着一股男人味的热气,直往我鼻子里钻。我大气都不敢出,手还攥着他那硬得发烫的家伙,隔着裤衩能感觉到它在微微跳动。我咬着嘴唇,手指试探着又撸了两下,二哥低哼一声,呼吸变得粗重,像是被什么撩拨醒了。他没睁眼,但大手迷迷糊糊地搭上我的后背,指尖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,钻进我内裤里,捏住我的屁股蛋子使劲揉了一把。
我脑子嗡的一声,下边胀得更厉害了。二哥的手劲大得吓人,糙得像砂纸,揉得我屁股又疼又麻。我忍不住喘了一声,他像是听见了,眼皮动了动,终于睁开一条缝。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黑得发亮,带着点酒后的迷雾,直勾勾盯着我。我心虚地想松手,他却突然抓着我的手腕,哑着嗓子说:“别停,兄弟,继续。”声音低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,带着股命令的味道。
我脸一下子烧起来,但手听话地动了起来,隔着裤衩慢慢撸着。他喉结滚动,低低地喘着气,手从我内裤里抽出来,滑到我脖子后面,一把把我搂进怀里。我俩胸贴着胸,心跳撞得乱七八糟。我闻着他身上的汗味混着酒味,脑子一热,嘴唇凑过去贴上他的脸。他愣了一下,随即猛地转头,厚实的嘴唇压上来,舌头跟饿了三天似的在我嘴里搅,带着一股白酒的辣劲儿。
他吻得又凶又急,牙齿磕得我嘴唇生疼,我也不甘示弱,舌头缠着他回过去。被窝里热得像蒸笼,我俩喘着气撕扯起来。我拽着他的线衣往上撸,他配合着抬起胳膊,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,连背心裤衩都扔到炕边。二哥赤条条地躺那儿,胸肌鼓鼓的,腹肌一条条凸着,小腹下那根粗家伙直挺挺立着,龟头红得发紫,青筋盘得跟树根似的。我看得口干舌燥,手一抖,内裤也扒了下去,整个人光溜溜地扑进他怀里。
他大手掐着我的腰,低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,疼得我嘶了一声。他舔着那块红印,闷声说:“兄弟,你这身子挺软乎。”我喘着气笑:“二哥,你这家伙可不软。”他哼了一声,手滑到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响得炕板都震了震。我疼得一缩,他却更来劲,翻身把我压在底下,膝盖顶开我的腿,整个人罩下来。
二哥压着我,胸膛硬得跟石头似的,烫得我皮肤都发红。他低头在我脸上啃,胡茬扎得我又痒又疼,手从我胸口一路往下,捏着我的乳头使劲揉。我咬牙忍着叫,下面硬得快炸了。他手掌滑到我胯间,粗糙的手指一把握住我的家伙,撸了两下,低声骂:“操,兄弟,你这玩意儿硬得跟啥似的。”我喘着气回:“二哥,你不也一样?”
他咧嘴一笑,松开手,低头从我胸口舔下去,舌头粗糙得像猫舔似的,扫过我肚脐时我抖得跟筛子一样。他没停,直奔主题,一口叼住我的家伙,热乎乎的口腔包进来,我“啊”了一声,差点从炕上蹦起来。他没啥技巧,就是猛吸猛舔,牙齿还不小心磕了两下,疼得我直抽气,可那股爽劲儿又让我抓着被子浪叫:“二哥…使劲…再深点…”
他吸了一会儿,抬头喘着气,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,眼神跟狼似的。我喘得胸口起伏,看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顶着我大腿,忍不住翻身跪起来,屁股一撅,低头含住他那根粗货。那味道又咸又腥,带着股男人味,我舌头绕着龟头打转,吸得啧啧响。二哥低吼一声,抓着我的头发往里按,腰一挺,顶得我喉咙都酸了。我眼泪都出来了,可嘴没停,含得更深,手还摸着他紧绷绷的蛋蛋轻轻捏。
二哥喘得跟牛似的,猛地把我推开,翻身跪起来,抓住我腰就往后拽。我知道他要干啥,心跳得要蹦出来,屁股故意晃了两下。他低骂一声“骚货”,手往炕边摸了个小罐子,挖了点啥抹在我后边。我一愣,低头一看,是他妈炒菜剩的猪油,油乎乎地糊了一片。二哥手指沾着猪油往我洞口抹,冰凉凉的油一碰上热乎乎的皮肤,我哆嗦了一下,他趁势一插,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。
我疼得叫了一声,屁股一紧,他拍了我一把:“放松点,别夹那么死。”我咬着牙喘气,尽量放松,他手指在里头抠了两下,油腻腻地滑得不行。我适应了点,他抽出手指,抓着自己那根粗家伙顶上来,龟头挤着洞口磨了两下,没等我缓过来,“噗嗤”一声整根插了进去。
我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,屁股紧得跟铁板似的,可那股胀满的爽劲儿又让我忍不住哼出声。二哥搂着我的腰,低吼着往里撞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,炕板吱吱响得像要散架。他汗滴到我背上,烫得我一激灵,我抓着被子浪叫:“二哥…操死我…再快点…”他听了这话跟打了鸡血似的,速度快得跟打桩机一样,撞得我屁股啪啪响,油腻腻的猪油顺着大腿淌下来。
没几分钟,我感觉他抽得更快了,喘气跟拉风箱似的,低吼两声,腰一挺,一股热流全射了进来,烫得我浑身一抖,自己也跟着射了,喷得被子上全是白花花的痕迹。二哥趴我背上喘了好半天,才软下去拔出来。我翻身瘫在炕上,腿抖得站不起来,他低头一看我满裆的货,咧嘴笑了,手指抹了一把塞我嘴里。我舔得干干净净,冲他抛了个媚眼。
他喘着气又硬了,爬过来压住我,把我腿扛肩上,第二轮直接开干。这次他更猛,插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,嘴里喊着“二哥…哥…干烂我吧”,炕上被我们搞得一塌糊涂。天亮时,他早起去做饭,我瘫在炕上,内裤被他套回去,里头黏糊糊全是他的货,被炕一烤干得硬邦邦。吃饭时,他夹着菜低声^{-}:“兄弟,下回啥时候来?”我舔舔嘴唇,压低嗓子:“等雪再大点,我来让你操个爽。”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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