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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龍被輪姦的一次

铁森推开工地宿舍的门时,夕阳正从地平线沉下去,把他汗湿的背影染成一片暗红。他29岁,身高一米八五,肩膀宽得像能扛起半堵墙,胸膛下的肌肉因常年搬运钢筋而硬得像铁块。他摘下沾满灰尘的安全帽,甩了甩湿透的黑发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——眉骨高耸,眼窝深邃,嘴角总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。今天是周五,工友们早嚷着要去街边烧烤摊喝啤酒,可铁森没兴趣。他有自己的计划。
宿舍里空荡荡的,铁森从床底拖出一个旧帆布包,里面塞着一套换洗衣服:一件黑色紧身背心、一条磨得发白的牛仔裤,还有双黑色马丁靴。他走进简陋的浴室,拧开生锈的水龙头,水流哗哗冲刷着他结实的小腿和粗壮的手臂,洗去一天的尘土和汗味。洗完澡,他站在一面裂了角的镜子前,抹了点廉价发蜡,把头发抓得凌乱有型,然后套上那件背心。布料紧紧裹住他的胸肌,两粒乳头在薄薄的棉质下微微凸起,像在挑衅谁的目光。他低头打量自己,肌肉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硬朗,皮肤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疤痕——那是钢筋划出的勋章。他咧嘴一笑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这副模样,够硬,也够勾人。
铁森的目的地不是什么正经地方。他要去的是城郊一间隐秘的地下酒吧,叫“黑犬窟”。那地方没招牌,门口只有一盏暗红色的灯笼,摇摇晃晃地挂在生锈的铁架上。他第一次听说这地方,是三个月前从工地一个老工人嘴里。那老家伙喝多了,眯着眼说:“那儿是男人寻乐的天堂,想找刺激就去。”铁森当时嗤之以鼻,骂了句“老不死的吹牛”,可那话像根刺扎进了他心里。从那以后,他开始留意工友们私下的闲聊,有人提过“黑犬窟”的只言片语——皮鞭、锁链、喘息声,像在描述另一个世界。他没告诉任何人,第一次去时只敢站在门外,抽了半根烟,听着里面传来的低吼和金属碰撞声,心跳得像擂鼓。那晚他没进去,可从那以后,每隔几周,他都会找借口溜过去,站在暗处偷看。
铁森锁上宿舍门,背起帆布包,步行穿过工地旁的小路。夜风吹过,带着点潮湿的土腥味,他点上一根烟,烟雾在他粗糙的指间缭绕。路灯稀疏,远处城市的霓虹灯隐约可见,可他走的这条路越发偏僻,渐渐只剩一片废弃厂房和杂草丛生的空地。半个小时后,他站在了“黑犬窟”门口。那扇铁门斑驳不堪,上面用油漆潦草地涂了个犬头的图案,门缝里透出昏暗的红光,像在低语什么。他深吸一口气,推门而入。
门后是条狭窄的楼梯,直通地下,墙壁潮湿,空气里混着皮革、汗水和酒精的味道。铁森走下最后几级台阶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一个不算大的空间,吧台在角落,几个皮沙发散乱摆放,中央是个用铁栏围起来的小舞台。灯光昏暗,暗红色的光晕投在墙上,像血迹般暧昧。酒吧里的人不多,七八个男人,三三两两地聚着,有的靠在吧台边喝酒,有的盯着舞台,低声交谈。铁森扫了一眼,没人穿得体面,大多是紧身皮衣或破洞T恤,露出的皮肤上刺青和汗水混在一起,散发着原始的野性。
他走到吧台,点了杯廉价威士忌,声音低沉:“加冰。”吧台后的男人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,麻利地递过杯子。铁森靠在墙边,手握着冰冷的玻璃杯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舞台。那里空荡荡的,可空气里残留着一股腥膻味,像刚刚结束过什么。他抿了口酒,喉咙火辣辣的,心跳却莫名加快。他告诉自己,今晚还是老规矩——只看,不参与。可他没注意到,角落里一双眼睛已经锁定了他的背影,像猎手盯上了猎物。
铁森靠在墙边,手里的威士忌杯已经空了一半,冰块在杯底融化,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他眯着眼,盯着“黑犬窟”中央的小舞台,灯光暗得像蒙了层雾,只能隐约看见铁栏后的影子在晃动。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空气变得更闷热,夹杂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。他深吸一口气,胸膛微微鼓起,紧身背心下的肌肉线条在昏光中若隐若现。他喜欢这种感觉——站在人群边缘,冷眼旁观,像个局外人,却又能感受到那股暗流涌动的欲望。
舞台上突然有了动静。一个瘦削的男人被推了出来,赤裸着上身,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捆在铁栏上,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,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臀肉。人群里响起几声低笑,有人吹了声口哨。接着,一个穿黑色皮衣的壮汉走上前,手里攥着一根短皮鞭。他慢条斯理地绕着那男人转了一圈,像在审视一块肉,然后猛地一鞭抽下去。“啪”的一声,鞭子在皮肤上炸开,男人咬牙闷哼,身体猛地一颤,臀上的红痕迅速肿了起来。铁森喉结滚动了一下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杯子。他盯着那道鞭痕,脑海里闪过一丝画面——皮革划过肌肉的触感,痛楚混着某种说不清的快意。他赶紧摇了摇头,灌了一大口酒,想压下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热。
“精彩吧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带着点戏谑。铁森转头,看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站在他身侧,穿着一件油腻的皮夹克,肩膀宽得像堵墙。那家伙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手里端着杯啤酒,眼神却直勾勾地钉在铁森身上。铁森皱了皱眉,没搭腔,转回视线继续看舞台。络腮胡不死心,又凑近了点,胳膊肘故意蹭了一下铁森的手臂:“兄弟,身材不错啊,常来这儿玩儿?”
“看心情。”铁森冷冷回了句,语气里带着点不耐。他不喜欢被人打扰,尤其是在这种地方。他来这儿是为了看,不是为了聊。络腮胡嘿嘿一笑,没再说话,可那双眼睛像黏在铁森身上,从胸口扫到腰,再往下,毫不掩饰地打量着。铁森皱眉,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没多想。他端起杯子,又抿了一口,酒味似乎比刚才甜了点,喉咙烧得更厉害。他晃了晃头,甩掉那股突如其来的晕眩感。
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,皮鞭声一声接一声,夹杂着男人的低喘和人群的起哄。铁森盯着那场景,下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,牛仔裤绷得有点紧。他低咒一声,把空杯子往吧台上一放,打算出去透透气。可刚迈出一步,脚下突然一软,像踩进了棉花堆。他扶住墙,喘了两口粗气,脑子却越来越沉,视线模糊得像蒙了层纱。他咬牙暗骂:“操,酒有问题。”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肩膀上搭了只大手,沉得像铁。他猛地回头,看见络腮胡那张狞笑的脸,旁边还站着两个男人——一个光头,脖子上刺着条蛇,咧嘴露出一口烂牙;另一个瘦高个,眼窝深陷,嘴角叼着根烟,手指在裤腰上摩挲。光头凑过来,低声说:“兄弟,别急着走啊,陪我们玩玩儿。”语气里满是挑衅,眼神却像饿狼盯着羊。
铁森想甩开那只手,可胳膊软得像面团,根本使不上劲。他咬牙瞪着络腮胡:“放手,老子不玩儿这个。”声音却低得像喘气,带着点虚弱。络腮胡哈哈一笑,手劲更大了,捏得铁森肩膀生疼:“不玩儿?那可由不得你。”瘦高个吐了口烟圈,接话道:“瞧他这身肌肉,硬邦邦的,操起来肯定带劲。”光头舔了舔嘴唇,眼神下流地扫过铁森的裤裆:“硬不硬,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铁森心跳猛地加速,肾上腺素冲得他想反抗,可身体却不听使唤,双腿一软,差点跪下去。络腮胡一把搂住他的腰,半拖半拽地往酒吧后门走,光头和瘦高个跟在后面,低声笑着,像一群狼拖着猎物回窝。铁森挣扎了几下,手脚却像灌了铅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进一条暗巷。巷子尽头有扇小门,门后是片漆黑,他听见锁链哗啦作响,心底猛地一沉——完了。
铁森被拖进暗巷尽头的小门时,意识还剩最后一丝清醒。他听见铁门“砰”地关上,锁链哗啦作响,像在宣判什么。屋里黑得像深渊,只有一盏吊灯摇晃着洒下昏黄的光,照亮一块满是污渍的混凝土地面。空气潮湿,混着霉味和腥臭,像个废弃的屠宰场。络腮胡松开手,铁森踉跄着摔在地上,膝盖砸得生疼,他咬牙撑起上身,却被光头一脚踹在肩膀,仰面倒下。
“操,你们想干嘛?”铁森喘着粗气,声音沙哑,眼神却还带着点倔强。络腮胡蹲下来,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下巴,拇指狠狠碾过他的嘴唇:“干嘛?干你啊,硬汉。”他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眼神里满是狰狞的兴奋。铁森想吐口唾沫,可嘴干得像塞了沙子,舌头都动不了。
光头嘿嘿笑着,走过来一把抓住铁森的手腕,瘦高个从墙角拖来一串生锈的铁链,三人配合得像干惯了这事。铁森挣扎了几下,手脚却软得像面团,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腕被链子锁住,拉过头顶扣在墙上的铁钩上。他被迫跪着,背靠着冰冷的墙,胸膛剧烈起伏,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,贴着肌肉鼓出一道道硬朗的弧线。
“瞧这身板,真他妈带劲。”光头舔了舔嘴唇,蹲下身,手掌直接拍在铁森的胸肌上,捏了一把又硬又烫的肉,低声嘀咕:“这奶子都能挤出水来。”他手指滑到背心边缘,用力一撕,布料“嘶啦”裂开,露出铁森汗湿的胸膛,两粒乳头硬得像石子,在冷空气中微微发颤。光头喉咙里挤出低吼,俯身咬住一粒,牙齿碾着舔弄,吸得啧啧作响。铁森咬紧牙关,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,痛得肌肉痉挛,可下身却不争气地胀得更硬,裤裆鼓起一块明显的弧度。
瘦高个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,嘴角叼着烟,吐了口烟圈:“别急着玩儿奶,先看看这骚货的屌硬不硬。”他走过来,慢条斯理地解开铁森的牛仔裤,拉链一松,那根粗硬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,胀得青筋暴起,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黏液。瘦高个啧啧两声,手指掐住龟头搓了搓,嘲笑道:“操,还装硬汉呢,屌都湿成这样了。”铁森脸涨得通红,想骂却被光头的舌头堵住气,胸口被舔得湿漉漉的,痛和痒混在一起,脑子乱成一团。
络腮胡站起身,脱下皮夹克,露出满是毛的胸膛,又慢悠悠解开皮裤,掏出一根粗得吓人的肉棒,青筋盘虬,顶端湿漉漉地滴着水。他抓住铁森的头发,强行把他的脸拉过来,那根腥臭的家伙直接抵住他的嘴:“舔,老子喂你吃点好的。”铁森咬紧牙关,眼神冒火,可瘦高个蹲下身,一把攥住他的卵蛋用力一捏,痛得他冷汗直冒,嘴不由自主张开。络腮胡趁机捅进去,粗暴地顶到喉咙深处,操得铁森嗓子发不出声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呛咳,口水混着腥味淌满下巴。
光头松开铁森的胸膛,直起身,拍了拍手:“轮到我了,这骚屄的嘴归你,我要尝尝别的。”他绕到铁森身后,抓住裤腰猛地一扯,牛仔裤连着内裤被扒到膝盖,露出他结实的臀肉,肌肉紧绷得像两块磨盘。光头低吼一声,手掌狠狠扇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,臀肉抖了抖,红印子立刻肿起来。铁森痛得闷哼,嘴还被络腮胡堵着,眼角硬挤出几滴水,可那股痛楚却像电流一样窜到下身,鸡巴不自觉地抖了抖,又硬了几分。
瘦高个冷笑一声,从墙角拎来一瓶润滑剂,挤了一大坨在手上,抹在铁森的臀缝间,手指粗暴地捅进去,搅得后穴湿滑一片。他低声说:“这屄紧得跟没开过似的,得先松松。”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,肠壁被撑得火热,铁森喉咙里挤出低吼,身体抖得像筛子,却逃不掉这三头狼的围猎。
铁森跪在冰冷的混凝土地上,手腕被铁链吊过头顶,粗糙的金属磨得他皮肤红肿,汗水顺着胳膊淌到锁骨,混着口水和腥味淌满胸膛。他的喉咙被络腮胡粗暴地操得发麻,嘴被迫张到最大,那根腥臭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嗓子眼,呛得他眼泪直流,脸涨得通红,像个被操坏的婊子。光头和瘦高个站在两侧,低声笑着,像看戏的恶狼,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闷响。
络腮胡喘着粗气,抓着铁森的头发猛地一拽,把鸡巴抽出来,黏稠的口水拉出长长的丝,挂在他下巴上。他低头看着铁森,狞笑道:“嘴挺会吸啊,硬汉,下面屄是不是更会夹?”铁森喘得像头困兽,想骂却只能挤出断续的低吼,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他瞪着络腮胡,眼神还带着点不服,可身体却软得像塌了架,药效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光头蹲下身,手掌扇在铁森的臀肉上,又是一声脆响,红肿的鞭痕叠着新印,痛得他肌肉猛地一缩。光头舔了舔嘴唇,粗糙的手指滑进臀缝,摸到那被润滑剂弄得湿滑的后穴,低吼道:“操,这屄热得跟火炉似的,老子先来。”他直起身,解开裤子掏出一根比络腮胡还粗的家伙,青筋盘得像树根,顶端硬得发紫。他抓住铁森的腰,猛地一挺,那根滚烫的肉棒直接捅进紧窄的肠道,撑得后穴火辣辣地痛。
铁森咬牙闷哼,头猛地往后仰,铁链哗啦作响,痛得他眼角硬挤出几滴泪。可那一下撞到深处,偏偏蹭到了前列腺,痛楚里混着一股电流般的快感,鸡巴不争气地抖了抖,滴出一串黏液。光头哈哈一笑,腰部猛抽猛送,每一下都撞得啪啪作响,肠肉被磨得红肿,润滑剂混着汗水淌到大腿根。铁森喘得像要断气,喉咙里挤出低吼:“操……你他妈……”话没说完,光头一巴掌扇在他臀上,骂道:“闭嘴,骚货,屄都夹得这么紧,还装什么硬?”
瘦高个冷眼看着,手指夹着烟,吐了口烟圈:“别操死他,我还没上呢。”他扔掉烟头,走过来推开光头,手指掐住铁森的臀肉掰开,露出那被操得外翻的红肿后穴,淫水淌得满腿都是。他低声嘀咕:“真他妈骚,屄都松了。”他掏出自己的鸡巴,没光头粗但长得吓人,顶端弯得像钩子。他抹了点润滑剂,对准那湿热的小口,慢条斯理地插进去,顶到最深处才猛地一撞,撞得铁森全身一颤,嘴里硬挤出一声呻吟。
瘦高个操得慢而狠,每一下都故意磨着前列腺,逼得铁森下身硬得发痛,鸡巴胀得滴水,却没人碰一下。他喘着气,眼神涣散,痛和爽混在一起,脑子像被操成浆糊。光头不甘示弱,绕到前面,抓住铁森的头发又塞进嘴里,两头夹击,操得他像个被玩坏的肉玩具,口水和精液混着淌到胸口,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。
络腮胡站在一旁,看着铁森被操得半死,低吼道:“轮够了该我了。”他推开瘦高个,把铁森翻过来,仰面压在地上,铁链拉得他双臂绷直,胸膛暴露在灯光下,乳头硬得像要炸开。络腮胡骑在他腰上,粗硬的鸡巴直接顶进后穴,操得又深又快,每一下都撞得铁森喘不过气。他低头咬住铁森的乳头,牙齿碾着舔弄,手掌扇在他脸上,骂道:“叫啊,骚货,老子操得你爽不爽?”铁森咬牙不吭声,可下身却抖得厉害,终于憋不住喷出一股白浊,射了自己满腹肌,痛和快感一起炸开,脑子彻底空白。
三人轮番上阵,铁森的后穴被操得红肿外翻,嘴被灌满腥浓的精液,吞不下的淌到脖子上。他从怒骂到呻吟,再到无力的喘息,意志被操得稀碎,可身体却一次次被逼到高潮,鸡巴硬得像要炸,却没人理会。三人喘着粗气,笑得像群餍足的野兽,光头还扇了铁森的臀一把:“这骚屄操得真爽,下次再来。”
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时,暗室的铁门吱吱呀呀地开了。铁森瘫在满是污渍的混凝土地上,手腕上的铁链被解开,耷拉在身侧,红肿的勒痕像烙印一样刻在皮肤上。他的胸膛满是汗水和干涸的精液,乳头被咬得肿胀发紫,结实的臀肉布满鞭痕和掌印,后穴红肿得像开了花,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到地上,混着血丝散发出一股腥臭。他喘着粗气,眼神空洞,像被掏空了魂,身体却还在不自觉地抽搐,每一下都牵动着撕裂般的痛。
络腮胡点上一根烟,靠着墙吐了口烟圈,皮裤松垮地挂在胯上,露出一片毛茸茸的小腹。他瞥了铁森一眼,咧嘴笑道:“这硬汉操起来真他妈过瘾,屄都夹得老子射了三回。”光头蹲在地上,擦了擦满是汗的手,嘿嘿附和:“是啊,这骚货叫得跟婊子似的,下次还得玩儿。”瘦高个站在门口,手指夹着根新点燃的烟,冷冷地吐了句:“别玩死了就行,这身板还能用几次。”三人低声笑着,像一群餍足的野兽,分了根烟,拎起衣服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铁森一动不动地躺着,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,暗室里只剩他粗重的喘息。药效渐渐退去,手脚恢复了点力气,可他没立刻爬起来。他低头看着自己,满身狼藉,鸡巴还硬着,黏糊糊地贴在腹肌上,刚才被逼出的高潮像一场耻辱的梦。他咬紧牙关,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咒:“操……老子他妈怎么……”话没说完,他猛地一拳砸在地上,指关节蹭破了皮,血渗出来,可这点痛根本盖不住心里的混乱。
他撑着墙慢慢站起来,双腿抖得像筛子,每迈一步,后穴的撕裂感都像刀子在剜。他摸了摸那肿得吓人的地方,指尖沾上一片湿热,痛得他皱紧了眉。可奇怪的是,痛楚里夹着一丝说不清的余韵,像电流从尾椎窜到脑子,让他下身又硬了几分。他愣住了,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家伙,嘴角抽了抽,挤出一抹扭曲的笑:“操,老子居然他妈爽到了?”
铁森踉跄着走出暗室,巷子里的晨风吹过,凉得他打了个激灵。天空灰蒙蒙的,远处传来几声车鸣,像在提醒他世界还在转。他低头捡起被撕烂的背心,随手套上,牛仔裤拉到一半,裤裆还鼓着块,掩不住那股刚被操过的狼狈。他点上一根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,可眼神却比昨晚多了点什么——不是愤怒,也不是屈辱,而是一种混着羞耻的复杂满足。
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昨晚的画面一帧帧闪过:鞭子抽在肉上的脆响、鸡巴捅进喉咙的窒息、后穴被操得外翻的剧痛,还有那一次次被逼到高潮的崩溃。他想骂自己贱,可每骂一句,下身就硬得更厉害。他停下脚步,靠在一根电线杆上,狠狠抽了口烟,低声嘀咕:“下次……操,下次老子得清醒着试试。”
远处,太阳升起来了,金光刺得他眯起眼。他吐掉烟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转身消失在晨雾里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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