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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戏新招聘的大学毕业生

我叫苏皓,今年刚满三十,是公司市场部的一名部门经理。身高176公分,体重68公斤,身材还算匀称,白皙的皮肤下藏着薄薄的腹肌,算是常年坐办公室却没完全垮掉的证明。结婚一年,老婆是个温柔的女人,我们还没要孩子,生活平稳得像一潭死水。至于我下面那话儿,15厘米,硬起来也算能撑场面,在男人堆里不算丢人。可最近,这潭死水开始泛起了涟漪,而这一切的源头,是一个叫秦亦洋的小子。
公司今年的校招成了导火索。我们部门人手紧缺,我作为面试官,坐在会议室里翻着一叠简历,眼神却总忍不住在进来的应聘者身上扫来扫去。大多数人平平无奇,直到门被推开,他走了进来——秦亦洋,23岁,刚毕业的大学生,身高186公分,体重89公斤,简历上写着“爱好健身和篮球”。他一进门,我手里的笔就顿住了。那张脸不算特别俊美,却透着一股阳光干净的劲儿,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,西装笔挺得像刚熨过,衬衫却被他宽阔的胸膛撑得紧绷绷的,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。他的裤子更不老实,胯下鼓鼓囊囊的,像藏了个不得了的家伙。我咽了口唾沫,假装低头看简历,心里却已经炸开了锅。
“秦亦洋,对吧?”我清了清嗓子,声音尽量保持平稳,“简单介绍一下自己。”
他站得笔直,嗓音低沉又带着点朝气:“苏经理好,我是XX大学市场营销专业的,今年刚毕业。在学校做过学生会主席,组织过几次大型活动,还拿过篮球联赛的MVP。希望能加入贵公司,为部门出力。”说完,他微微一笑,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。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表面点头,心里却在想:这小子要是脱了衣服,得有多壮实?篮球MVP,健身爱好者,那身材估计能把衬衫撑爆。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游走,从宽厚的肩膀到结实的大腿,最后停在那鼓鼓的下体上,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。
面试过程很顺利,他的回答条理清晰,专业知识扎实,完全不是那种光有外表没脑子的家伙。我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,比如市场调研的细节和活动策划的难点,他对答如流,逻辑缜密,显然下过苦功。最后我点点头,拍板道:“行,你通过了。明天去人事处报道,后天正式上班。”他站起来鞠了个躬,礼貌地说了声“谢谢苏经理”,转身离开时,我盯着他宽厚的背影和挺翘的臀部,心里暗暗盘算:这小子要是进了部门,我每天上班都有盼头了。
面试结束后,我一个人留在会议室,手里还捏着他的简历,脑海里却全是他的身影。那186公分的高个子,那结实的肌肉,还有那鼓鼓的下体,估计得有21厘米吧?我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想象了一下:他站在我面前,脱下西装,衬衫纽扣一颗颗崩开,露出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,汗水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滑下来,再往下,裤子被撑开,那根巨屌弹出来,硬邦邦地立着……我猛地睁开眼,感觉裤裆里有点紧,低头一看,自己居然硬了。
“苏皓,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我自嘲地笑了一声,收拾东西回了办公室。路上,我努力让自己冷静,可脑子里还是挥之不去他的模样。那阳光的笑容,那低沉的嗓音,还有简历上提到的“篮球MVP”,让我忍不住猜测他脱了衣服会是怎样一副景象。晚上回家,老婆照例问我今天怎么样,我敷衍了几句:“还行,面试了几个新人。”她点点头,继续忙她的,我却心不在焉,脑子里全是秦亦洋那张脸。
躺在床上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海里全是他在面试时站得笔直的样子。那宽肩窄腰的身材,那鼓鼓的下体,像是在对我招手。最后我忍不住打开手机,翻出公司内部系统里的员工档案,找到了他的照片。照片上的他穿着运动服,手里抱着个篮球,笑得一脸灿烂,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,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。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,手不知不觉伸进了睡裤里,轻轻撸了几下,想象着他站在我面前,低头叫我“皓哥”的样子。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,低沉又性感,我脑补着他脱下运动服,露出肌肉发达的胸膛,胯下那话儿硬得顶着裤子……没几分钟,我就射了,喘着气平复心情,射完后却一点没觉得满足,心里反而更痒了。我擦干净手,盯着天花板暗暗发誓:这小子上班后,我得好好“关照”他。
第二天,秦亦洋去人事处报道,第三天正式到我部门上班。那天早上,我特意挑了件修身的白衬衫,把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小臂的线条,照了照镜子,觉得自己还算有点经理的派头。进了办公室,我假装忙碌地翻文件,耳朵却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。九点整,他敲门进来,我抬头一看,心跳差点漏了一拍。他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,衬衫扣子绷得像是随时会炸开,裤子被大腿肌肉撑得紧实,走路时胯下那包东西一晃一晃的,晃得我眼晕。他的身材比面试时更显眼,西装包裹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,像个行走的荷尔蒙炸弹。
“苏经理早,我来报道了。”他站在门口,声音洪亮,脸上还带着点新人的拘谨。
“进来吧,别站着。”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语气尽量温和,“以后叫我皓哥就行,别那么生分。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点点头:“好的,皓哥。”这一声“皓哥”叫得我心头一热,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我压下嘴角的弧度,假装淡定地让他坐下来,打开电脑教他一些基本的系统操作,顺便给他安排了入职任务。考核期半年,我得盯着他点,可这“盯着”的心思,显然不单纯。
他坐在我旁边,离得近了,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,混着他本身的男人味,熏得我有点上头。我指着屏幕讲解时,手故意在他肩膀上拍了拍:“这里要注意,别弄错了。”他的肩膀硬邦邦的,像块铁板,我顺势捏了一下,假装随意地说:“哟,身材不错啊,常健身吧?”他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嗯,大学里天天打球,毕业后也在健身房练着。”我点点头,目光却忍不住往他胸口瞟,衬衫下的胸肌鼓得像两个小山包,隐约能看见乳头的轮廓,我真想伸手摸一把,看看有多硬。
教完系统,我又给他讲了些部门流程,手又“不小心”搭在他背上,轻轻拍了两下:“好好干,半年转正没问题。”他的背宽得像堵墙,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起伏。我咽了口唾沫,手往下挪了挪,拍到他腰侧,差点就滑到臀部了。他没啥反应,只是笑着说:“谢谢皓哥,我一定努力。”那笑容干净得像个大男孩,我收回手,心跳得厉害,暗想:这小子,真是天生勾人的料。我看着他埋头熟悉系统的样子,裤子被大腿撑得紧绷绷的,胯下那包东西随着他调整坐姿微微晃动,我感觉喉咙有点干,低头喝了口水,脑子里却全是他的身体。
第一天上班到傍晚,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,刚走出公司大楼,就看见秦亦洋站在路边,手里拿着手机,像在等人。我走过去,随口问:“还不走?”他说:“我在等地铁,皓哥你呢?”我一听,乐了:“巧了,我也坐地铁,走吧。”他点点头,跟在我后面,步子迈得大,我得小跑两步才能跟上。他的背影高大挺拔,西装下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晃动,看得我心痒痒。
地铁站人多得像沙丁鱼罐头,我俩挤进车厢,他个子高,站在我前面,手抓着扶手,挡住了身后的人群。我比他矮半个头,抬头正好能看见他侧脸的轮廓,鼻梁挺直,下巴线条硬朗,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滚动。我故意往前靠了靠,装作被挤得没办法,胸口贴上他的背。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低声说:“皓哥,这有个空位,你靠过来点。”我顺势挤过去,身体几乎贴着他站稳,肩膀蹭着他的胸膛,鼻尖差点碰到他的衬衫领子。
车厢颠簸起来,他的胸膛撞到我的肩膀,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他的大腿,硬得像块石头。我假装没站稳,手又拍了拍他的腿,低声说:“人太多,站不稳。”他笑笑:“没事,皓哥你抓着我。”我没抓扶手,直接抓了他的胳膊,肌肉鼓鼓的,捏着真带劲。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过来,混着淡淡的汗味,熏得我脑子有点晕。车晃得更厉害时,他的胯部不小心顶到我的臀部,那鼓囊囊的感觉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。我屏住呼吸,感觉下体有点热,低头一看,裤子已经绷紧了。我赶紧调整站姿,怕他察觉,可他好像没在意,只是微微侧身,让我靠得更稳。
到站后,我俩一起下车,他说:“皓哥,你住哪?”我报了个小区名,他一愣:“这么巧?我也住那附近,租了个房子,和女友一块住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有点失落,脑子里闪过一丝嫉妒,可脸上还是笑着:“那以后上班下班都能搭个伴了。”他点头:“是啊,皓哥你人真好。”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心里却在想:有女友又怎么样,我就不信没机会靠近你。回到家,我一头倒在床上,手伸进裤子里,脑子里全是地铁上那一下下的接触,没几下就射了,喘着气暗暗发誓:这小子,我得慢慢把他勾到手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到办公室时,秦亦洋已经坐在工位上了。他穿着一件浅灰色衬衫,袖子卷到小臂,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,手里拿着一杯咖啡,抬头看见我,立刻站起来打招呼:“皓哥早!”那声音洪亮得整个部门都能听见,我笑着点点头:“早啊,比我还积极。”他挠挠头,憨憨地笑:“刚入职,得给皓哥留个好印象。”我看着他那张阳光的脸,心跳有点快,脑子里却闪过昨天地铁上他胯部顶到我的那一瞬。
我让他到我办公室继续昨天的培训,教他一些更复杂的系统操作。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,高大的身躯把椅子挤得吱吱响,我低头看屏幕时,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他的胸口。衬衫的第二颗纽扣绷得特别紧,隐约能看见胸肌的弧度,像两个鼓鼓的小山包。我真想伸手扯开那扣子,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壮的风景,可我得忍住,毕竟这是办公室。我清了清嗓子,指着屏幕说:“这里是报表模块,你得熟悉一下。”他认真点头,身体微微前倾,肩膀蹭到我的胳膊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心跳加速。
“皓哥,这里是这样吗?”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个选项,手指粗大,指节分明。我回过神,凑过去看,顺势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:“对,就这样,点这里确认。”他的肩膀硬得像块钢板,我假装调整姿势,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:“学得挺快啊,小伙子。”他转头冲我笑:“皓哥教得好。”那笑容干净得像个大男孩,我心跳加快,手差点就滑到他腰上了。我赶紧收回手,低头喝了口水压压火,暗想:这小子,真是会勾人。
培训完,我给他安排了点简单的数据整理任务,让他先上手。他埋头干活时,我坐在办公桌后偷偷观察他。他的坐姿很挺,背脊宽厚得像堵墙,裤子被大腿撑得紧绷绷的,胯下那包东西随着他换姿势时微微晃动。我咽了口唾沫,感觉喉咙有点干,脑子里全是昨天晚上撸管时想象他脱光的样子。半个小时后,他敲门进来汇报:“皓哥,数据弄好了,你看看?”我接过文件,翻了两页,点点头:“不错,比我预想的好。行了,今天就到这,下班吧。”他站起身,衬衫下摆被裤腰带勒出一点肌肉的轮廓,我盯着看了两秒,心跳又漏了一拍,暗想:这身材,真是天生勾人的料。
下班后,我俩又在公司楼下碰上了。他背着个黑色双肩包,手里拿着手机,看见我走过来,挥手喊:“皓哥,又一块走啊?”我笑着点头:“是啊,缘分不浅。”地铁站还是那么挤,我俩挤进车厢时,他站在我前面,手抓着头顶的扶手,整个人像个屏障挡住身后的人群。我比他矮半个头,抬头正好能看见他侧脸的汗珠,顺着下巴滑到喉结上,亮晶晶的,像在勾引人。我故意往前靠了靠,装作被挤得没办法,胸口贴上他的背,鼻尖差点碰到他的衬衫领子。
车厢一颠簸,我没站稳,胸口撞上他的背,他回头低声说:“皓哥,小心点。”我顺势抓住他的胳膊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手心发烫。我假装无奈地说:“人太多,没地儿抓。”他笑笑:“没事,皓哥你靠我近点。”我没犹豫,身体往前贴了贴,肩膀蹭着他的胸膛,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,混着古龙水的清香,熏得我脑子有点晕。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过来,热得我下体开始发热。我低头一看,裤子已经有点绷紧了,赶紧调整站姿,怕他察觉。
地铁晃得更厉害时,他的胯部不小心顶到我的臀部,那鼓鼓囊囊的感觉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。我屏住呼吸,感觉心跳像擂鼓,脑子里全是昨天面试时想象他脱裤子的画面。我假装咳嗽,手搭在他腰上拍了拍:“站稳了,别摔。”他点点头,胳膊微微用力,把我护得更紧了些。我靠着他,能听见他耳边的呼吸声,低沉又平稳,弄得我耳朵发痒。我抬头看他,他低头问:“皓哥,你还好吧?”我干笑两声:“没事,就是挤得慌。”他嗯了一声,侧身让我靠得更舒服,我贴着他,感觉下体硬得发疼。
到站后,我俩一起走出地铁,他回头冲我笑:“皓哥,明天见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下下的碰撞。我低头揉了揉裤裆,暗骂自己:苏皓,你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。回到家,我一头倒在床上,手伸进裤子里,闭上眼回想地铁上的触感,没几下就射了。喘着气平复了一会儿,我拿起手机,想给他发条消息,又怕太明显,最后只发了句:“路上小心。”他回:“谢谢皓哥,你也是。”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,心里暗暗期待:这小子,我得找机会再靠近点。
周五下班,公司组织团建,去附近一家餐厅吃饭。饭桌上气氛热烈,几个男同事喝得脸红脖子粗,非拉着我和秦亦洋拼酒。我酒量一般,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,秦亦洋却像没事人似的,一杯接一杯下肚,脸都不带红的。他举杯冲我笑:“皓哥,来一口?”我接过酒杯,喝了一半,感觉脑子有点飘,眼睛却老往他身上瞟。他的衬衫领口敞开,露出锁骨下的肌肉,汗水顺着脖子滑下来,亮晶晶的,像在勾人。
饭吃到一半,有人提议:“男生组团去蒸桑拿怎么样?放松放松!”我一听就来了劲,瞟了秦亦洋一眼,他点点头:“行啊,我好久没蒸了。”我心里暗喜,表面却装淡定:“那就去吧。”到了桑拿房,热气腾腾,我和几个同事裹着白毛巾坐成一排,秦亦洋就挨着我。他一坐下,毛巾被他粗壮的大腿撑开,露出半截肌肉发达的小腿,小麦色的皮肤在热气下泛着光。我偷偷瞄过去,他的胸膛宽得像块铁板,八块腹肌在汗水的映衬下闪着光,线条硬朗得像雕刻出来的。我的薄腹肌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,平时还觉得自己有点型,现在简直自惭形秽。
热气熏得我脸发烫,我假装擦汗,低头瞟他的下体。毛巾底下鼓起一大包,轮廓明显得让人想入非非。我咽了口唾沫,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他突然转头问:“皓哥,你热不热?”我一愣,赶紧抬头:“还行,你呢?”他说:“有点热,我去冲个凉。”说完他站起来,毛巾下的那话儿随着动作晃了晃,我盯着看了一会儿,眼都直了。他走后,我靠在墙上喘气,心跳得像要蹦出来。旁边一个同事拍我肩膀:“皓哥,你咋了?脸这么红。”我干笑两声:“热得呗。”可我心里清楚,这红不是热的,是馋的。
他冲完凉回来,毛巾裹得更低了,露出腹肌下的人鱼线,水珠顺着皮肤滑下来,滴到地上。我盯着他看了半天,感觉下体硬得发疼,赶紧调整坐姿掩饰。他坐下时,手肘蹭到我的胳膊,低声说:“皓哥,这桑拿真舒服。”我点点头,脑子里却全是他的裸体,裤子顶得更紧了。

桑拿结束后,几个同事各自散了,我和秦亦洋因为住得近,决定一起打车回去。出租车后座空间不大,我俩挤着坐进去,他的肩膀靠着我的,腿挨得紧紧的。他大腿硬邦邦的,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肌肉的温度。我故意往他那边靠了靠,假装看窗外,手却“不小心”搭在他腿上,轻轻拍了一下:“今天玩得挺开心啊。”他点头:“是啊,皓哥你们公司氛围真好。”我笑笑,手没拿开,顺势捏了捏他的大腿,硬得像块石头。我感觉裤裆又开始紧了,赶紧收回手,可他的腿还是不停地蹭着我的,弄得我下体硬得发疼。
车子颠了一下,他的胳膊撞到我的胸口,我低头一看,裤子已经鼓起一个小包,幸好车里光线暗,他没注意。我假装咳嗽,手又搭在他肩膀上:“小洋,酒量不错啊。”他笑:“还行吧,大学里练出来的。”我拍拍他的背,手顺着脊椎往下摸了两下,臀部上方的肌肉紧实得要命。我咽了口唾沫,低声说:“以后得多跟你喝几杯。”他点点头:“好啊,皓哥随时叫我。”
到小区门口,我俩下车,他冲我挥手:“皓哥,明天见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他走进旁边的楼栋,心跳还是没平下来。回到家,我一头倒在床上,手伸进裤子里,脑子里全是他在桑拿房里的样子,那鼓鼓的下体和结实的腹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没几下就射了。喘着气躺了一会儿,我翻身拿起手机,给他发了条消息:“今天累不累?早点休息。”他很快回:“不累,皓哥你也早点睡。”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,心里暗暗盘算:这小子,我得找机会再靠近点。
球赛的声音还在电视里回荡,秦亦洋靠在我肩膀上,呼吸平稳,像是睡着了。我低头看他,脸颊微红,眼皮耷拉着,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阴影,嘴唇微微张着,露出一丝白牙。我拍拍他的大腿:“小洋,醉了?”他没反应,只是哼了一声,头往我怀里蹭了蹭,嘴唇蹭到我的脖子,热乎乎的,像在亲我。我心跳得像擂鼓,裤裆里的家伙已经硬得发疼,刚才摸他大腿时的触感还留在手上,那根巨屌的轮廓隔着裤子都烫得吓人。
我咽了口唾沫,手又伸了过去,这次更大胆,直接搭在他胯上,轻轻揉了两下。篮球裤下的子弹裤勒得紧紧的,那话儿半硬着,热乎乎地顶着我的手掌。我屏住呼吸,手指顺着轮廓摸上去,21厘米的长度握都握不过来,粗得像女生手腕。我低声嘀咕:“操,这么大,女友受得了吗?”他还是没醒,我胆子更大了,手伸进背心,摸上他的腹肌,八块硬邦邦的,像雕刻出来的石头。我顺着往上,手指碰到他的乳头,大得像颗红豆,硬挺挺地凸着,我捏了一下,他哼了一声,像是梦里被弄醒的呻吟,声音低沉又性感。
我再也忍不住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今晚,我要了他。我起身把他扛起来,他比我高比我重,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弄到卧室,扔到床上。他躺在那儿,背心被掀起一角,露出半截腹肌,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。我喘着气站在床边,脑子一片空白,手抖着把摄像头从浴室拿到卧室,摆在床头柜上,打开手机录像,然后俯身下去。我先脱了他的篮球裤,露出白色子弹裤,那根巨屌硬得顶着内裤,像要冲出来。我咽了口唾沫,把子弹裤也扒下来,那话儿弹出来,21厘米长,龟头红得发亮,青筋盘着,两个鸡蛋大的卵蛋垂在下面,随着呼吸微微晃动。
我低头凑过去,闻到一股浓烈的骚味,男人味扑鼻,我张嘴含住龟头,舌头舔上去,咸咸的,热得烫嘴。我一边吸一边用手撸他的根部,他哼哼了两声,呼吸变重了。我抬头看他,眼睛还是闭着,可那根巨屌越来越硬,硬得像根铁柱。我两只手都握不过来,口交也只能吃进一小半,喉咙被顶得发酸。我吐出来,喘着气把他的背心往上推,露出两颗硬挺的乳头,我低头吸上去,舌头绕着打转,他呻吟了一声,声音沙哑得要命。我舔了一会儿,手伸下去撸他的屌,他喘得更厉害了,像是快醒了。
我爬上床,分开他的腿,跪在他胯间,低头舔他的卵蛋,湿漉漉的舌头滑过去,他身子一颤,嘴里嘀咕着什么。我抬头看他,眼睛还是闭着,我胆子更大了,舌头撬开他的嘴,钻进去和他缠在一起,交换着唾液,他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我脸上。我舔了半天,手伸到自己裤子里撸了几下,射了一地,可还是不满足。我喘着气爬起来,把他翻了个身,让他趴着,然后脱了自己的裤子。我硬得发疼,15厘米的小弟弟比起他的巨屌差远了,可我不在乎,今晚我要操他。我涂了点润滑油,扶着他的腰,把龟头顶到他后庭。他哼了一声,像是疼了,我低声说:“小洋,皓哥疼你。”然后慢慢插进去,紧得像被夹住,我咬着牙顶到底,他呻吟了一声,声音沙哑得要命。我开始动起来,肚子撞着他的臀部,啪啪作响,他喘得越来越重,最后我忍不住全射在他体内,热乎乎的液体灌进去,我爽得头皮发麻。
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我喘着气躺在他旁边,看着他满身汗水的背脊,心跳还没平下来。空调有点冷,我给他盖上被子,自己也钻进去,靠着他睡了。第二天早上,我被一阵热气弄醒,低头一看,他整个人抱着我,脸埋在我脖子上,嘴唇蹭着我的皮肤,像在亲我。我心跳一滞,假装被惊醒:“小洋,你醒了?”他猛地睁眼,看清是我,脸刷地红了,松开手坐起来:“皓哥!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以为是我女友。”他挠挠头,满脸尴尬。
我笑笑,拍拍他的肩膀:“没事儿,都是男人,谁还没喝醉过。”他抬头看我:“我怎么在你床上?”我淡定地说:“昨晚你醉了,我把你扛上来的。客房床板坏了,主卧够大,我不介意。”他愣了一下,低声说:“谢谢皓哥,真是麻烦你了。”我看着他那张憨厚的脸,心跳有点快,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,那根21厘米的巨屌在我嘴里跳动的感觉还那么清晰。我压下嘴角的弧度,起身说:“起来吧,我去做早餐。”
他洗漱完出来,穿着我的背心和篮球裤,肌肉线条绷得更明显了。我俩坐在餐桌前吃着,他低头喝粥,偶尔抬头冲我笑笑。我看着他,心跳还是有点快,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勺子。吃完他站起来:“皓哥,我先回去了,谢谢你照顾。”我点点头:“路上慢点,周一见。”他走后,我关上门,拿出手机翻看昨晚的录像,看着他被我操得喘息的样子,手又伸进裤子里撸了一发。射完后,我靠在沙发上喘气,心里却有点乱:这小子,不会察觉什么了吧?
周一早上,我俩又在地铁站碰上了。他看见我,笑着走过来:“皓哥早!”我点点头:“早啊。”地铁还是那么挤,他站在我前面,手抓着扶手,给我留了个靠他的位置。我贴上去,胸口蹭着他的背,他回头低声说:“皓哥,小心点。”我笑笑,手搭在他腰上:“有你挡着,不怕。”他没说话,只是微微侧身,让我靠得更舒服。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,混着汗味,熏得我脑子有点晕。
到公司后,他主动帮我按电梯,挡着门让我先进,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心里暖乎乎的,像多了个贴心的小跟班。中午休息时,他敲门进来:“皓哥,这份报告我弄好了,你看看?”我接过来翻了两页,点点头:“不错,进步挺快。”他笑:“皓哥教得好。”我拍拍他的背,手顺势捏了捏他的肩膀:“好好干,皓哥看好你。”他点点头,眼神干净得像个大男孩,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心跳又有点快。手没拿开,又拍了两下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掌心发烫,我咽了口唾沫,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趴在床上的样子。
那周事情多,周四晚上有个项目得赶,我加班到九点还没弄完。秦亦洋敲门进来:“皓哥,我帮你吧,别太累了。”我点点头:“行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他坐在我旁边,一起整理文件,他的手指粗大,打字时敲得键盘咔咔响,我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,心跳有点乱。他的衬衫绷在肩膀上,胸肌鼓鼓的,像随时能撑破布料。我假装伸懒腰,手搭在他肩膀上:“小洋,今天多亏你了。”他转头冲我笑:“皓哥别客气,我是你招来的,得帮你分担。”
弄到九点半,我俩下楼吃了碗面,坐地铁回家。他靠着车厢门,手抓着扶手,我站在他旁边,头靠着他的肩膀,低声说:“小洋,谢谢你留下来。”他笑:“皓哥别客气。”我抬头看他,灯光下他的脸棱角分明,喉结一动一动地,像在勾人。我咽了口唾沫,手搭在他大腿上拍了拍:“有你这话,皓哥没白疼你。”他没说话,只是冲我笑笑,我靠着他,感觉心跳越来越快。地铁颠了一下,他的胸膛撞到我的肩膀,我顺势抓住他的胳膊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手心发烫。我低声说:“人太多,站不稳。”他点点头,胳膊微微用力,把我护得更紧了些。
到站后,他送我到小区门口,冲我挥手:“皓哥,明天见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,脑子里全是他的笑脸和那硬邦邦的触感。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手伸进裤子,闭上眼回想昨晚的疯狂和今晚的暧昧,没几下就射了。喘着气平复了一会儿,我拿起手机,想给他发条消息,最后只发了句:“早点睡。”他回:“皓哥你也是。”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天,心里暗想:这关系,算是迈出一步了。
几周过去了,我和秦亦洋的关系越来越熟络。办公室里,他是我的得力助手,报表做得一丝不苟,会议上总给我撑场面;私下里,他常到我家玩,我也会请朋友过来聚会,老婆从没察觉什么异常。那天是周三,我在办公室批文件时,抬头一看,秦亦洋坐在工位上,低着头,手里捏着笔却半天没动。他平时总是笑呵呵的,今天却蔫得像霜打的茄子。我皱皱眉,敲了敲桌子:“小洋,过来一下。”
他抬头看我,眼神有点空,走过来时步子都慢了半拍。到了我面前,他低声说:“皓哥,有啥事?”我指指旁边的椅子:“坐,咋了?看你魂不守舍的。”他坐下,沉默了一会儿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和女友……分手了。”我一愣,随即问:“啥时候的事儿?”他说:“昨晚,她收拾东西回老家了,说跟我过不下去了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,我看着他耷拉的肩膀,心里有点酸,又有点暗喜。酸的是他为别人难过,喜的是这不正是个好机会?
“咋回事儿?吵架了?”我靠在椅背上,语气尽量温和。他摇摇头:“没吵,就是她说性格不合,我太闷了,她受不了。”说完他低头搓着手,嘴角往下撇,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。我拍拍他的肩膀,手顺势捏了捏他的肌肉:“行了,别垂头丧气的,这一个不行还有下一个。”他抬头看我,勉强挤了个笑:“皓哥说得对,可我还是有点难受。”我看着他那张失落的脸,心跳有点快,手没拿开,又拍了两下:“男人嘛,谁还没失过恋?今晚没事吧?我去你那儿,带点小菜陪陪你,咱俩喝两杯。”他愣了一下,点点头:“行,皓哥你能来我挺高兴的。”我笑笑,手在他背上轻轻捏了捏:“那就说定了,下班等我。”
下班后,我去超市买了点熟食和啤酒,开车到他租的小公寓。一室一厅的房子不大,但收拾得挺干净,沙发上还扔着条毛毯,像是昨晚睡过。我换了鞋走进去,他穿着件宽松T恤和运动裤,坐在沙发上,见我进来站起来:“皓哥,你来了。”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:“饿了吧?来吃点。”我俩坐在小餐桌上,摆开卤菜和啤酒,边吃边聊。我问他分手的细节,他喝了口酒,叹气说:“她嫌我不够浪漫,老说我在床上太粗鲁,可我也没办法,她老喊疼。”我一听,心里乐开了花,面上却装淡定:“你那家伙太大,女生受不了也正常。”他苦笑:“皓哥你别笑我,我都不知道咋办了。”我拍拍他的腿:“没事,皓哥在这儿呢,别想太多。”
吃完饭,我俩坐到沙发上看电视,他开了瓶啤酒递给我,眼神还是有点飘。我靠过去,手搭在他肩膀上:“小洋,别憋着,想哭就哭出来。”他转头看我,眼圈果然红了,声音哽咽地说:“皓哥,我一个人在这儿闯,没啥后台,她走了我真有点撑不住。”说完他眼泪掉下来,我心一软,伸手抱住他,把他搂进怀里:“别哭,有我在呢。”他靠在我胸口,眼泪蹭湿了我的衬衫,我拍着他的背,手顺着脊椎滑下去,捏了捏他的腰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掌心发烫。
他抽抽搭搭地说:“皓哥,认识你真好,你像我亲哥一样照顾我。”我低头看他,抹掉他脸上的泪,手指蹭着他的脸颊:“照顾你是应该的,我招的你,总得对你负责。”他抬头冲我笑,眼里还挂着泪光,干净得像个大男孩。我心跳得像擂鼓,低声说:“别哭了,咱看个电影乐呵乐呵。”他点点头,我松开他,起身挑了部搞笑片放上。他靠着我坐,肩膀蹭着我的,体温透过衣服传过来,热得我下体有点反应。我咽了口唾沫,手搭在他大腿上没拿开,心里暗想:这小子,今晚得留下来。
电影演到一半,他笑了两声,我拍拍他的腿:“这不挺好吗?”他点点头:“皓哥你真会哄人。”我笑:“那是,皓哥啥不会?”他靠得更近了,头差点靠到我肩膀上,我感觉下体有点热,手顺着他的腿往上挪了挪,捏了捏他的大腿根。他没反应,只是盯着屏幕,我胆子更大了,低声说:“小洋,夜深了,我在这儿陪你怎么样?”他愣了一下:“皓哥你不回去,嫂子不担心吗?”我笑:“我跟她说过了,在你这儿,她知道我重感情,不会怪我。”他笑了笑:“那行,皓哥你留下来吧,我一个人真会乱想。”我拍拍他的背:“好兄弟,皓哥不走。”
我俩洗了澡,钻进他和前女友的双人床,关了灯继续聊天。从健身聊到工作,又聊到他的大学生活。我逗他:“你那时候肯定泡了不少妹子吧?”他笑:“哪有,就谈过两个,没啥花样。”我说:“我年轻时比你玩得花。”他好奇地问:“皓哥咋个花法?”我故意夸张地说:“我同时跟两个女生做过,还操过男生。”他瞪大眼:“真的假的?男生咋操?”我压低声音,语气暧昧:“男生的穴比女生的紧,操起来爽翻倍,被操的还能边射边爽,前列腺液喷一地。”他目瞪口呆:“皓哥我不信。”我笑:“不信你查查。”他拿起手机搜了半天,没找到啥,我拿过来,熟练地打开个小视频网站,搜出男男交配的片子,点开一个给他看。屏幕上两个男的干得火热,被操的狂喷前列腺液,他看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我瞟了眼他的裤裆,果然硬了,运动裤被顶起个大包。我趁热打铁:“咋样,信了吧?”他咽了口唾沫:“信了,皓哥,没想到还能这样。”我拍拍他的腿,手往上挪了挪:“男欢女爱,只要爽,啥都行。”他点点头,眼神有点飘,我问:“你没跟男生比过大小?”他说:“小时候比过,我的最大,他们都服我。”我笑:“有多大?”他说:“21厘米,皓哥你信吗?”我假装震惊:“我不信,给我看看。”他犹豫了一下:“这……不好吧。”我故意板脸:“都是兄弟,还信不过我?”他挠挠头:“行,皓哥你别笑我。”说完他拉下裤子,那根21厘米的巨屌弹出来,全硬着,龟头红得发亮。我咽了口唾沫,伸手握住,撸了一下,他哼了一声,低声说:“皓哥……”我笑:“真够大的,硬得跟铁似的。”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女生都嫌大,疼。”我握着没松手:“那多可惜,皓哥不嫌。”
我趁势说:“咱比比持久力咋样?”他愣了:“咋比?”我说:“跪着,鸡巴叠鸡巴,撸,看谁先射。”他迟疑:“皓哥,这不太好吧?”我笑:“怕啥,就咱俩,我陪你散心呢。”他点点头:“那行。”我俩跪在床上,他那根巨屌硬邦邦地立着,我把我的15厘米叠上去,双手并用开始撸。他喘了一声:“皓哥,爽……”我笑:“我也爽。”我腾出一只手,捏他的乳头,红豆大的硬粒被我揉得更挺,他呻吟起来,身子一颤。我问:“你乳头咋这么大?”他喘着说:“皓哥别笑我,我从小爱玩乳头,爽,长大了就变大了。”我捏得更用力:“爱玩的多着呢,没你这么大。”他嘿嘿一笑:“可能我天生啥都大。”我说:“你也摸摸我的。”他伸手捏住我的乳头,花生米大小的硬粒被他揉得发烫,我爽得哼了一声。
过了半小时,我先忍不住射了,喷在他腹肌上,他紧跟着射出来,热乎乎的液体溅在我腿间。他喘着气说:“皓哥,你输了。”我笑:“你赢了,厉害。”我俩擦干净,换了床单,躺下时,他靠着我,低声说:“皓哥,有你真好。”我拍拍他的背,手滑到他腰上:“睡吧,皓哥在呢。”他闭上眼,我听着他的呼吸,心里暗想:这小子,越来越离不开我了。我靠着他,闭上眼,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腹肌,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,脑子里全是刚才他呻吟的样子。这关系,已经不只是肉体上的了。
自从那晚互撸后,我和秦亦洋的关系像开了挂,亲密得像粘了胶。他越来越依赖我,我呢,也越来越放肆。办公室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,周末他常来我家玩,我还给他发男男交欢的视频,撸管的、口交的、69的,啥姿势都有。他看得脸红心跳,回我说:“皓哥,这也太刺激了。”我笑:“喜欢就试试,皓哥带你玩。”他没拒绝,只是挠挠头,憨憨地笑,眼神里却多了点期待。
周二中午,部门人少,我把他叫进办公室,关上门假装开会。我坐在办公椅上,他站在我旁边,我拍拍他的腿:“小洋,最近表现不错啊。”他笑:“皓哥教得好。”我手往上挪,隔着裤子摸到他的胯,那话儿半硬着,鼓得吓人。我低声说:“硬了?”他脸一红:“皓哥,别闹……”我笑:“怕啥,就咱俩。”我拉开他的裤链,手伸进去握住那根21厘米的巨屌,撸了两下,他哼了一声,低头看我,眼神有点飘。我起身把他推到椅子上,跪在他腿间,低头含住龟头,舌头绕着舔,他喘得像拉风箱,手抓着我的头发:“皓哥,太爽了……”我吸了一会儿,他硬得像铁柱,我吐出来,手继续撸:“不许射,憋着。”他咬牙点头,脸憋得通红。
我站起来,解开自己的裤子,让他给我吸,他低头含住我的15厘米,笨拙地舔着,我爽得哼了一声,拍拍他的头:“小洋,学得快啊。”他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,热乎乎的唾液裹着我,我感觉下体硬得发疼。从那天起,我们常在办公室玩这种“开会”游戏,我还给他买了个锁精环,戴上后不许他自己撸,只能求我解开。他越来越听话,像只被我驯服的大狗,每次关上门,他都会低声问:“皓哥,今天玩啥?”我看着他那张憨厚的脸,心跳加速,脑子里全是把他压在桌上的画面。
周四下午,他敲门进来,关上门,低声说:“皓哥,能不能帮我解开锁精环?”我抬头看他,他裤裆鼓得像塞了个球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我笑:“才两天就憋不住了?”他说:“皓哥,求你了,卵蛋胀得慌。”我靠在椅背上,手指敲着桌子:“行,但得试个新花样。”他点头:“啥都行,皓哥你说。”我让他脱了裤子,那根巨屌硬得青筋暴起,锁精环勒得龟头红肿。我解开环,他松了口气,长长地喘了一声,像被释放的野兽。
我拍拍他的腿:“小洋,过来。”他走近,我拉住他的领带,把他拽到我面前,手揉着他的胸,乳头隔着衬衫凸得像要爆开。我捏了一下,他哼了一声,我低声说:“光谢谢不行,亲我一下。”他挠挠头:“皓哥,这……”我假装板脸:“不亲我给你戴回去?”他连忙说:“亲亲亲!”然后凑过来,在我脸上啄了一下。我摇头:“不是脸,是嘴。”他愣了愣,低头吻上来,嘴唇软乎乎的,舌头笨拙地伸进来,我吸住他的舌头,交换着唾液,他喘得脸红,我松开时,他眼神都迷离了。我笑:“回去吧,晚上到你那儿。”他点头,裤子都忘了提,慌慌张张地走了。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,心跳得厉害,暗想:这小子,已经被我捏在手里了。
晚上我到他家,他穿着紧身运动裤和T恤,开门时冲我笑:“皓哥来了。”我换了鞋走进去,他靠过来搂着我的腰:“皓哥,两天没玩了,我想你。”我拍拍他的脸:“瞧你这骚样儿。”他嘿嘿一笑,我摸到他的胯,那话儿又硬了,我隔着裤子揉了两下:“小洋,硬成这样了?”他拉着我进卧室:“皓哥,咱试新花样吧。”我笑:“想试啥?”他说:“视频里的后入式,看着挺爽的。”我点头:“行,皓哥让你爽。”
我把男男视频投到电视上,他脱了衣服,那根21厘米的巨屌硬得直晃。我躺到床上,他跪着,把我的腿搭在他腰上。我说:“小洋,先亲一下皓哥。”他俯身下来,双手撑在我两边,低头吻我,舌头钻进来缠着我的,唾液交换得啧啧作响,他的鸡巴顶着我的硬得发烫。亲到喘不过气,他松开嘴,我喘着说:“轻点,别弄疼皓哥。”他点头,倒了润滑油涂在屌上,龟头抵到我后庭,慢慢插进来。我咬牙:“操,好紧……”他低声说:“皓哥,真紧,比女的还紧。”他扶着我的腰,一手撑着床,慢慢顶到底,我抓着他的手,疼得哼了一声。
他俯身吻我,舌头缠着我的分散注意力,另一只手扶着屌继续插。插到底后,他开始动起来,21厘米的巨屌像活塞一样进出,我的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的。我抓着他的手臂,手指玩他的乳头,他喘得更厉害:“皓哥,太爽了……”我咬牙:“小洋,慢点……”他放慢节奏,可没几下就忍不住加速,啪啪声响得像打鼓。我被操得前列腺高潮,手撸着自己的屌,前列腺液和精液一起喷出来,他也射了,满满的热液灌进我体内。他喘着气趴下来:“皓哥,对不起,太爽了,没忍住射里面。”我喘着笑:“你还不够爱皓哥,这么糟蹋我。”他连忙解释:“不是,真的是太爽了!”我敲敲他的头:“罚你给我负责。”他嘿嘿一笑,抱着我睡过去。
我靠在他胸口,听着他平稳的呼吸,心跳还没平下来。脑子里全是刚才他顶进来的感觉,那根巨屌的热度和硬度让我爽得头皮发麻。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,硬邦邦的像石头,心想:这小子,已经彻底被我调教了。
从那天起,我们的姿势解锁得更多。我给他舔屌,他给我吸吊,我还反绑他的手,让他当我的“精牛”,不许他射,他求饶:“皓哥,让我射吧……”我故意拖时间,弄得他满头汗才放开。锁精环也成了常态,他戴久了就来求我解开,像只听话的狗。一次在公司,他关上门求我:“皓哥,解开吧,憋得慌。”我笑:“两天就不行了?”他点头:“皓哥,求你了。”我解开环,他松了口气,我说:“晚上到你那儿,试新动作。”他兴奋地说:“行,皓哥最好了。”
晚上他家,他躺在床上,我骑在他身上,捏着他的乳头操他,他喘得像头牛,我低声说:“小洋,你是皓哥的专属淫狗了。”他哼哼着点头,眼神迷离,完全沉沦在我手里。我解开他的手,让他跪着给我口交,他笨拙地舔着我的屌,舌头绕着龟头打转,我爽得哼了一声,拍拍他的头:“小洋,越来越会伺候皓哥了。”他抬头看我,嘴里含着我的屌,眼神干净又淫荡,我感觉下体硬得发疼。我把他压在床上,后入式操了一小时,他射了两回,我也在他体内灌满,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,他趴在那儿喘气,我拍拍他的臀:“小洋,越来越骚了。”他转头冲我笑:“皓哥调教得好。”
我躺在他旁边,手摸着他的背脊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掌心发烫。他靠过来,头埋在我胸口,低声说:“皓哥,有你真好。”我拍拍他的头:“皓哥也有你才好。”他闭上眼,我听着他的呼吸,心里暗想:这关系,已经回不去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和秦亦洋的关系像上了发条的钟,滴答滴答地走着,停不下来。办公室里,他是我的得力下属,报表做得一丝不苟,会议上总给我撑场面;私下里,他是我的专属淫狗,锁精环戴得服服帖帖,求我解开时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总能让我爽到骨子里。老婆偶尔问起:“你最近老加班,忙啥呢?”我笑笑:“新来的小伙子潜力大,我得带带他。”她没多想,还夸我负责,我心里却暗笑:负责是真,带他玩得更真。
周末他常来我家,我老婆在家时,我就拉几个朋友过来装样子,牌局一打,啤酒一喝,谁也看不出我和他在桌子底下偷偷蹭腿。一次朋友走后,老婆去洗澡,我把他拉到厨房,手伸进他的裤子捏了捏那根21厘米的巨屌,他低声说:“皓哥,嫂子还在呢……”我笑:“怕啥,她听不见。”我撸了两下,他喘得脸红,我松开手:“晚上到你那儿。”他点头,眼神里全是期待。我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,心跳加速,脑子里全是把他压在床上的画面。
地铁上,他还是老样子,给我留扶手位,挡着门让我先进,我靠着他,胸口蹭着他的背,手搭在他腰上,低声说:“小洋,越来越贴心了。”他笑:“皓哥教得好。”我捏捏他的腰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掌心发烫,感觉下体有点热。我抬头看他,灯光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,喉结一动一动地,像在勾人。我咽了口唾沫,暗想:这小子,真是调教得太好了。每次下车,他都会冲我挥手:“皓哥,明天见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心里暖乎乎的,像多了个离不开我的小弟。
随着时间推移,我们的玩法越来越大胆,做爱时也多了些新花样。他给我舔屌时,我会绑住他的手,让他跪着像只狗,我骑在他身上操他时,他喘着喊:“老婆,太爽了……”我低声回:“老公操得你爽不爽?”他点头,眼神迷离,像个被我彻底征服的奴隶。那一刻,我俩不再是上下级,也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,像一对偷情的地下情人,喊着对方“老婆”“老公”,爽得灵魂都在颤。每次听到他低声喊“老婆”,我心跳就漏一拍,脑子里全是他的呻吟和那根巨屌在我手里的触感。
一次在他家,我把他压在沙发上,后入式操得啪啪响,他喘着说:“老婆,轻点,邻居要听见了……”我笑:“听见了又咋样,老公操老婆天经地义。”他哼哼着点头,我顶得更深,他射了一地,我也在他体内灌满,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,他趴在那儿喘气,我拍拍他的臀:“小洋,越来越骚了。”他转头冲我笑:“皓哥调教得好。”我躺在他旁边,手摸着他的背脊,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我掌心发烫。他靠过来,头埋在我胸口,低声说:“皓哥,有你真好。”我拍拍他的头:“皓哥也有你才好。”他闭上眼,我听着他的呼吸,心里暗想:这关系,已经不只是玩玩了。
周一早上,我俩照旧一起坐地铁,他给我留位,我靠着他,手不老实地在他大腿上拍了两下。他低声说:“皓哥,别闹,一会儿到公司了。”我笑:“到公司我还不是想咋捏就咋捏?”他脸红了,低头不说话。到公司后,他帮我按电梯,挡着门让我先进,我拍拍他的背:“小洋,干得不错。”他笑:“皓哥满意就行。”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心跳有点快,脑子里全是昨晚他跪着给我口交的样子。
那天部门开会,他坐在我旁边,衬衫绷得紧绷绷的,胸肌鼓得像要炸开。我低头看文件,眼角却瞟着他的胯,那鼓鼓囊囊的轮廓看得我心痒痒。散会后,我把他叫进办公室,关上门,手搭在他肩膀上:“小洋,刚才表现不错。”他笑:“谢谢皓哥。”我手滑到他胸口,捏了捏他的乳头,他哼了一声,低声说:“皓哥,这儿是公司……”我笑:“公司咋了?皓哥的地盘,我想干啥就干啥。”我解开他的裤子,给他撸了几下,他喘着求我:“皓哥,轻点……”我拍拍他的脸:“晚上到我家,老婆不在,咱好好玩。”
晚上他来了,我开了瓶酒,我俩坐在沙发上看球赛,喝着喝着他靠过来,手搂着我的腰:“皓哥,有你真好。”我拍拍他的腿:“皓哥也有你才好。”他抬头看我,眼神温柔得像水,我低头吻上去,舌头缠着他的,他哼了一声,手伸进我的裤子摸我的屌。我喘着说:“小洋,硬了?”他点头:“皓哥一亲我就硬。”我笑:“那老公今晚好好疼你。”我把他压在沙发上,脱了他的裤子,后入式操了一小时,他射了两回,我也在他体内灌满,爽得头皮发麻。他趴在那儿喘气,我拍拍他的臀:“小洋,越来越会伺候皓哥了。”他转头冲我笑:“皓哥教得好。”
日子就这样过着,我和他的关系像一条暗河,在表面平静的生活下汹涌流淌。我的老婆依然蒙在鼓里,秦亦洋也没再找女友,他说:“皓哥在就够了,女生太麻烦。”我笑:“那你就当皓哥的专属小老婆吧。”他嘿嘿一笑,抱住我:“遵命,老公。”我拍拍他的头,手顺着他的背脊滑到臀部,捏了捏那硬邦邦的肌肉,心跳有点乱。这关系,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,离不开,也舍不得。
可我心里清楚,这关系总有隐患。我老婆迟早会察觉,公司里也可能有人起疑。一次加班后,我俩在办公室玩得太忘形,他喘着喊“老婆”时,门没锁严,外面好像有人经过,我赶紧捂住他的嘴,他吓得脸白,我低声说:“小心点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他点头,可眼神里还是藏不住对我的依赖。我看着他那张脸,心跳加速,脑子里全是未来的不确定。老婆的质问?公司的流言?还是我们能一直这么偷着乐下去?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看着熟睡的他,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,那根21厘米的巨屌软软地垂在腿间,我伸手摸了摸,热乎乎的触感让我心跳有点乱。未来的路咋走,我没想好。也许有一天,这一切会崩盘,我得面对老婆的怒火,或者公司里的议论;也许我们能一直这么藏着,谁也不知道。我摸摸他的脸:“小洋,你睡吧,我看着你。”他闭上眼,我的手从他的脸滑到他的胸口,轻轻捏了捏他的乳头,他哼了一声,翻了个身,嘴里嘀咕着什么。我笑笑,手滑到他的腰上,捏了捏他的臀:“睡吧,小老婆。”他没醒,我靠着他,闭上眼,心想:管他呢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我听着他的呼吸,手不自觉地摸着他的腹肌,硬邦邦的像石头。脑子里全是这些日子的画面:地铁上的碰撞,桑拿房的诱惑,醉酒夜的疯狂,还有他喊我“老婆”的样子。这小子,已经成了我甩不掉的瘾。我闭上眼,嘴角微微上扬,不管未来咋样,现在的他,是我的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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