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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三国之掰弯吕布

第一卷:初入乱世,误入吕营
第一章:魂穿陈宫,细作之危
我叫陈然,三十出头,一个深柜0,平时痴迷三国历史,玩《三国志》手游能熬到凌晨。昨晚我对着吕布的立绘犯花痴,嘴里嘀咕:“要是能跟这大块头睡一觉,我死也甘心。”没想到老天真听见了——下楼买宵夜时,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来,我眼前一黑,再睁眼时,世界全变了。
鼻子里钻进泥土和马粪的刺鼻味,耳边喊杀声震得我脑仁疼。我低头一看,身上裹着件破旧粗布袍,手腕瘦得像竹竿,皮肤白得像从没晒过太阳。摸了摸脸,五官细腻得跟女人似的,头发乱糟糟披在肩上。我心头一跳,脑子里突然涌出一堆陌生的记忆:我穿越了,魂穿成了陈宫,三国里的那个军师,字公台,身高一米六八,体重不过百斤,清瘦俊俏,像个小白脸。靠,这不正是我YY的完美剧本吗?
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荒唐现实,两个满脸络腮胡的兵卒冲过来,一把揪住我胳膊,吼道:“细作!快说,你是哪边派来的?”我吓得腿一软,想挣脱,可这副身子骨弱得跟纸糊的似的,哪敌得过那两个糙汉?其中一个眯着眼打量我,眼珠子在我白净的脸上和纤细的腰肢上转了好几圈,嘀咕:“这模样细皮嫩肉的,怕不是个娘们儿装的吧?”
我脑子飞速运转,得赶紧保命。三国时间线在我脑海里翻滚:现在是初平年间,吕布刚投靠丁原,正跟董卓的手下胡轸打得不可开交,粮草危机迫在眉睫。如果我能帮他解围,不就能抱上这根粗大腿,顺便把他掰弯,压在身下爽一把?想到这儿,我强压住慌乱,清了清嗓子,声音故意拔高,透着几分清亮:“两位壮士慢着,我乃陈宫,字公台,不是细作,只是个流民。听说将军粮草紧缺,我略懂谋略,能解燃眉之急,只求活命!”
那俩兵卒对视一眼,大概觉得我这长相不像能打的,半信半疑地哼道:“解燃眉之急?你要真有能耐,主公自然见你;要是胡说八道,小心你的脑袋!”说完,他们不由分说押着我,穿过乱哄哄的军营,直奔中军大帐。我被推得跌跌撞撞,心里却暗暗兴奋:吕布,我来了!
大帐外,一个粗犷的声音正在骂街:“他娘的,粮草再不来,老子拿什么养这帮崽子?”我被兵卒推进帐内,抬头一看,差点没站稳。一个巨汉立在帐中,身高足有两米三,肩宽得像堵墙,肌肉紧实得跟铁铸的似的,裹着一身黑铁甲胄,手里拄着根长戟,气势压人。他转过身,我眼珠子都直了——吕布,绝对是他!脸庞棱角分明,眉眼锋利如刀,嘴唇厚实得透着股野性。阳光从帐缝洒进来,照得他盔甲闪光,汗水顺着脖颈滑进锁骨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原始的雄性魅力。
我咽了口唾沫,眼神忍不住往下溜。他穿着紧绷的战裤,裤裆鼓起一大包,凸得吓人,像藏了个巨物。我心里一荡,天啊,这得有多粗多硬?要是能被这家伙顶上一回,我估计得爽得飞起来。可惜隔着布料看不清细节,只能暗自咽口水,留待以后探秘。
“谁在这儿吵吵?”吕布一声低吼打断我的幻想,我赶紧低头装乖。押我的兵卒踹了我一脚,喊道:“主公,这小子叫陈宫,说能解粮草之急!”吕布放下戟,大步走近,身上一股汗味混着铁腥味扑过来,熏得我心跳加快。他低头审视我,眼里闪过一丝疑惑,随即盯着我白净的脸和瘦弱的身形看了几秒,皱眉道:“你这模样,不像军汉,倒像个闺阁里的小娘子,莫不是细作乔装?”
我心里偷乐,抬头对上他的目光,笑得甜腻腻:“将军眼力过人,在下确是男儿身,若不信,将军大可亲自检查。”这话暧昧又挑衅,吕布愣了愣,随即粗声笑起来:“有意思!既如此,你说能解粮草之急,有什么高招,快说!”他顿了顿,眼神一凛,“若计谋管用,事成后你可做本将幕僚;若敢胡扯,别怪本将手下无情!”
帐内副将们议论纷纷,说粮草撑不过三天,胡轸的伏兵随时可能杀到。吕布一拳砸在案上,怒道:“没招了,老子只能硬干!”我瞅准时机,不慌不忙开口:“将军何必硬拼?我有一计,可让敌军不战自乱。”
吕布转头盯着我,眼里透着探究:“哦?你这小白脸有啥妙招,赶紧说!”
我压住心里的激动,拱手道:“胡轸此人自大,定在荥阳东郊埋伏,想断我粮道。将军可派轻骑佯攻前锋,诱他深入,再用精兵绕后烧他辎重,三日内,敌军必乱。”这话一半靠历史记忆,一半凭现代战术瞎掰,语气却沉稳清晰。吕布听完,眯眼看了我半天,忽然拍案大喝:“好!这计听着靠谱,若真成了,你就是本将的人。若不成,哼,你的脑袋可保不住!”
我低头一笑,心里暗想:吕布啊,这只是开胃菜。你裤裆里那宝贝,还有这天下,我陈宫全都要定了!
第二章:初见奉先,心动暗藏
吕布那句“脑袋保不住”还在我耳边回荡,我低头拱手,表面恭敬,心里却一点不慌。这计谋是我拿三国史和现代战术拼凑的,胡轸那蠢货骄得跟孔雀开屏似的,荥阳东郊的埋伏早在我脑子里一清二楚。偷瞄了吕布一眼,他靠在案几旁,手臂肌肉硬得像石雕,战裤紧绷,那裤裆鼓起的轮廓清晰得让人脸红心跳。我暗骂,这家伙真是天生尤物,不把他掰弯爽一把,我这穿越白瞎了!
“陈宫,对吧?”吕布粗声打断我的遐想,眯着眼上下打量我,“你这细胳膊细腿的,能扛得住战场上的风浪?”他语气里透着怀疑,可眼神却在我脸上多逗留了几秒。我知道这张脸有多勾人,白得像刚剥的鸡蛋,五官精致得像画中人,再配上这细腰长腿,搁乱世里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主儿,难怪他多瞟几眼。
我拱手一笑,声音故意放柔,带点撩人的味道:“将军别看我外表柔弱,战场上杀人靠的是脑子,不是力气。若这计谋管用,将军自会见识我的本事。”这话半真半假,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:吕布这糙汉子看着直得像根柱子,可刚才那眼神,分明被我撩得有点动心。我得徐徐图之,先用谋略站稳脚,再用这张脸把他勾得贴上来,到时候那裤裆里的家伙,还不乖乖让我摆弄?
吕布哼了一声,摆手道:“行,本将姑且信你。你留下,若计谋成了,有你的赏;若不成,哼,别怪我翻脸!”说完,他扭头对副将吼道:“去,按这小白脸说的,轻骑佯攻,精兵绕后烧辎重,三天内见结果!”副将领命跑出去,我站在原地,心里暗喜:这第一步算稳了,接下来就看怎么拿下这头猛虎。
吕布没急着赶我走,靠着案几盯着我,粗犷的脸上多了几分探究。他两米三的身形像座铁塔,我一米六八站在他跟前,肩膀刚到他胸口,整个人被他的影子笼住。那股汗味混着铁腥味扑鼻而来,熏得我有点晕。我偷瞄一眼,他盔甲下的胸肌鼓得硬邦邦,战裤裹着粗壮大腿,裤裆那包凸起随着他挪动微微晃动,看得我心头一热。这身材简直犯规,要是能被他压着干一回,我估计得爽到魂飞天外。
“你瞅本将干啥?”吕布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得像闷雷,我吓得一激灵,赶紧低头掩饰:“在下只是佩服将军气势,一时失态,请将军见谅。”这话说得真情实意,他听了没恼,反而咧嘴一笑:“佩服?战场上糙汉子一抓一把,你这长相,倒像戏台上勾人的小生,怕是看不上这些粗货吧?”
我心里一荡,抬头迎上他视线,笑得甜而不腻:“将军过奖了,乱世之中,将军威震四方,谁不心生敬仰?我虽看似柔弱,也愿为将军尽一份力。”这话带点暧昧,语气轻得像羽毛拂过,吕布愣了愣,眼里闪过一丝异色,随即大手一挥:“行了,你去歇着,三天后计谋若成,再来见我。”
我点头退出,心里却翻腾得厉害。吕布这直男糙汉,表面没啥反应,可刚才那眼神,分明在我白净的脖颈上多扫了几眼。这是个好信号,我得拿捏分寸,先用智谋拴住他,再用这副皮囊勾他的魂。出了大帐,副将带我去个破帐篷歇脚,我一进门就瘫在草垫上,脑子里全是吕布那粗壮的大腿和裤裆里鼓鼓囊囊的轮廓。靠,这尺寸硬起来得有多吓人?要是塞进我嘴里,我估计得爽得吞不下去。
接下来的三天,我表面老实待着,暗地里却忙着观察军营动向,确认轻骑和精兵都按我的计划部署。第三天黄昏,远处传来马蹄声和欢呼,副将冲进帐篷喊道:“陈宫,主公大胜!胡轸的辎重烧得一干二净,敌军乱成一锅粥,主公召你!”
我整了整衣袍,不紧不慢跟着去了大帐。进门一看,吕布坐在主位,盔甲还没脱,满身汗味,脸上挂着得意的笑。他见我进来,拍案站起:“好你个陈宫,这计谋真是滴水不漏!胡轸那狗东西被我杀得屁滚尿流,你这小白脸还真有两下子!”
我拱手低头,嘴角微扬:“将军过誉,我只是略尽薄力。”说完,我抬头偷瞄他一眼,他正盯着我,眼神比之前多了几分热切。我故意挺了挺身,纤细的腰线在袍子里若隐若现,果然见他目光一顿,喉结上下滚动。我暗笑,这糙汉子好色得很,等我把他身边的女人收拾干净,他眼里就只有我这张脸了。
“既然如此,你留下吧!”吕布粗声道,“从今往后,你是本将的幕僚,粮草调度也归你管!”他大步走近,高大的身躯逼得我后退半步,那股雄性气息熏得我心跳如鼓。他低头盯着我,粗声问:“有意见没?”
我笑得甜美,声音柔得像水:“将军信任我,我自当全力以赴。”这话暧昧得恰到好处,他没听出弦外之音,可眼神却在我白皙的脖颈上多停了片刻。我心里暗道:吕布啊,你这身板和气势,早晚得栽我手里。到时候,我要你干得我下不了床,再反过来骑你身上玩个痛快!
第三章:谋略初显,地位初定
吕布让我做幕僚,还把粮草调度的大权丢给我,我心里乐得开了花。表面上低头谢恩,嘴上说着“将军信任我,我必鞠躬尽瘁”,其实脑子里已经在琢磨怎么把这头猛虎调教得服服帖帖。他那张脸帅得像战神,眉眼锋利得能杀人,嘴唇厚实得让人想啃一口,笑起来透着股野性。我要是能让他亲上来啃我一嘴,估计得爽得站不稳。更别提他裤裆那鼓鼓囊囊的玩意儿,撑得战裤紧绷绷的,像藏了个硬家伙,真干起来,我非得被他顶得起不来不可。
“陈宫,你发什么呆?”吕布粗声打断我的YY,高大的身躯往我面前一杵,影子直接罩住我。他两米三的个头像堵墙,我一米六八站在他跟前,肩膀刚到他胸口,那股汗味混着铁腥味扑过来,熏得我心跳乱蹦。我忙回神,笑得甜甜的:“将军气势太盛,我一时看愣了。”这话半真半假,他听了哼一声,没生气,反而嘴角一扯,露出点得意。
“气势盛?战场上可不是靠气势杀人。”他挥手让我坐下,指着案上的地图道,“胡轸那狗东西跑了,可粮草还是个麻烦。你既是幕僚,给我出个主意,下一步咋办?”他靠在案几旁,手臂肌肉硬得像石头,盔甲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,看得我下腹一紧。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雄性味,我要不把他掰弯,简直对不起这趟穿越。
我压住心里的躁动,慢悠悠走到地图前,指着荥阳附近几条小道:“将军,胡轸败退,必定龟缩荥阳守城。可他粮草被烧,撑不了十天。我军可假装撤兵,诱他出城抢粮,再用伏兵截断后路,五日内,荥阳必破。”这话一半靠三国史,一半凭现代战术编的,逻辑严密,无懈可击。说完,我抬头偷瞄吕布,他眯着眼听完,粗豪地拍案:“好!这主意听着有门儿,就按你说的办!”
我心里偷乐,这糙汉子看着莽,可脑子不傻,能听懂我的计谋,还肯信我。这是个好兆头,我得趁热打铁,用智谋把他套牢,再用这副模样勾他的魂。想到这儿,我故意凑近几分,指着地图低声道:“将军若听我的,这仗打完,粮草稳了,董卓那老贼也得掂量掂量。”我声音轻柔,气息不小心拂过他手背,他愣了愣,手指微微一缩,眼里闪过一丝异样。
“掂量掂量?”吕布粗声笑起来,直起身,低头俯视我,“你这小白脸,口气挺狂啊。本将倒想看看,你还能整出什么花活!”他走近一步,逼得我退了半步,那张硬朗的脸离我不到一尺,眉毛浓得像墨画,眼睛深得能吸魂。我咽了口唾沫,心里暗骂:这男人长得也太他妈勾人了,要是能被他压在榻上干得死去活来,我估计得爽得魂都没了。
“将军谬赞。”我笑得甜腻,挺了挺身,纤细的腰身在袍子里若隐若现,“我只是想为将军分点忧罢了。”他眼神一顿,顺着我脖颈扫到腰上,喉结滚动几下,没吭声。我心里暗道:有戏,这直男糙汉已经被我这模样撩得有点动心,再加把劲,他非得自己凑上来不可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忙着调度粮草,表面老实干活,暗地里却没闲着。凭着三国史的记忆,我知道董卓这会儿正派兵骚扰吕布外围,得赶紧拿下荥阳稳住后方。我亲自盯着伏兵布置,还用现代物流的思路优化运粮路线,效率硬是翻了一倍。第五天夜里,捷报传来,副将冲进大帐喊道:“主公,荥阳拿下了!敌军出城抢粮,正中埋伏,死伤无数,剩下的全投降了!”
吕布一听,哈哈大笑,拍着案几起身:“好!陈宫,你这小白脸真有能耐!”他大步走过来,一巴掌拍我肩膀上,力道收了点,可还是让我晃了晃。我假装吃疼,揉着肩抬头看他,声音软得像撒娇:“将军力大如牛,我这身子可扛不住。”这话带点挑逗,他愣了愣,随即粗声笑起来:“扛不住也得扛,战场上哪有娇气包!”
我心里一荡,表面却装乖:“将军说得对,我一定小心。”说完,我低头整理衣袍,白皙的脖颈和细瘦的手腕露出来,果然见他眼神一滞,在我身上多停了几秒。我暗笑,这糙汉子好色得很,等我把他身边的女人清干净,他眼里就只有我这张脸。到时候,我要他干得我下不了地,再反过来骑他身上,把他那硬家伙玩得服服帖帖!
“行了,你干得漂亮。”吕布摆手道,“荥阳拿下,粮草稳了,本将记你一功。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身边的得力军师,少不了你的好处!”他顿了顿,盯着我道,“别让我失望!”
我拱手一笑,声音柔得像风:“将军信我,我绝不辜负。”心里却暗道:吕布啊,你这张脸、这身材、这气势,早晚是我的囊中物。我不光要帮你打天下,还要让你干得我爽上天,再让我反过来压你个服服帖帖!
第二卷:情愫暗生,试探与挑逗
第一章:日常相处,暧昧暗生
荥阳拿下后,吕布的日子好过了不少,粮草稳了,董卓的手下也不敢随便来犯。我这个新晋军师算是彻底站稳脚跟,每天忙着调度粮草、筹划军务,忙得脚不沾地。可再忙,我也没忘了正事儿——把吕布这头猛虎勾得魂儿都丢了。
这天傍晚,我拿着新画的地图去中军大帐找他商量下一步。刚进门,就见吕布靠着案几,手里拿着一壶酒,盔甲半解,露出硬邦邦的胸肌,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淌。他两米三的身躯像座山,我一米六八站在他跟前,肩膀刚到他胸口,影子都被他罩住。那股雄性味儿扑鼻而来,熏得我有点晕乎。
“将军,这是荥阳周边的地形图。”我把地图摊开,凑近他指着几处隘口,“此处可设伏,此处可屯粮,若董卓再来犯,保管他有去无回。”我声音放软,气息不小心喷在他手臂上。他低头看我一眼,粗声道:“陈宫,你这小白脸倒真有些本事。”
他放下酒壶,走过来跟我一起看地图,高大的身躯靠得老近,胳膊不小心蹭到我肩膀。我故意没躲,纤细的腰身在袍子里若隐若现。他目光一顿,顺着我白皙的脖颈扫下来,喉结滚了滚。我心里暗笑,这糙汉子果然好色,这眼神都快把我吃了。
“设伏屯粮,嗯,有道理。”他粗声开口,手指点在地图上,离我不到一寸。那手粗得像熊掌,指节硬邦邦,带着战场上的杀气。我偷瞄他一眼,他眉毛浓得像泼墨,嘴唇厚实性感,裤裆那包凸起撑着战裤,看得我下腹一热。妈的,这男人要是压上来操我一顿,估计得爽得我下不了床。
“将军英明。”我笑得甜美,抬头迎上他视线,“有将军坐镇,董卓那老贼迟早得跪。”这话带点恭维,他听了哈哈大笑,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,力道收了点,可还是让我晃了晃。“跪?他若不跪,本将就剁了他的脑袋!”他盯着我,粗声道,“你这小白脸,嘴倒是挺甜。”
我揉着肩,声音软得像撒娇:“将军力气大,在下这身子骨可禁不起。”他愣了下,粗声笑起来:“禁不起也得禁,战场上哪有娇滴滴的!”说完,他端起酒壶灌了一口,酒水顺着嘴角淌下来,滴在胸肌上,亮晶晶的,看得我咽了口唾沫。这画面也太他妈色了,我要不把他掰弯,简直暴殄天物。
接下来几天,我常往他帐里跑,名义上是议事,实则是找机会勾他。一次议完军务,天色已晚,他让我留下喝酒。我推说酒量浅,他却硬塞给我一碗:“喝!军营里没怂货!”我没办法,抿了一口,酒辣得我咳起来,眼角泛红。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粗声道:“你这模样,真像个娘们儿假扮的。”
我趁机凑近,低声道:“将军若不信,可亲自验身。”这话暧昧得要命,他愣了下,眼里闪过一丝热乎,随即摆手道:“胡说八道!喝酒!”可他那眼神,分明在我白皙的脸上多停了几秒。我心里暗道:成了,这直男糙汉已经被我勾得有点心动,等我再加把劲,他非得主动贴上来不可。
第二章:第一次身体接触,意外与心动
过了几天,军营里出了点乱子。粮仓那边有几个兵偷懒,搬粮时不小心撞翻了堆积的麻袋,眼看就要砸下来。我正好路过,喊了一声让他们小心,可话没说完,一麻袋粮食从高处掉下来,直冲我脑门。我腿一软,心想这下完了,脑袋得开花。
“小心!”耳边一声大吼,紧接着一双铁臂横过来,硬生生把我捞进怀里。那麻袋“砰”地砸在地上,溅起一地灰尘。我还没回过神,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贴在吕布身上,他胳膊搂着我腰,胸膛硬得像铁板,热气透过战袍烫得我脸红心跳。
“没砸着吧?”他低头看我,声音粗得像打雷。我抬头,正对上他那双浓眉大眼,鼻梁高挺,嘴唇近得能闻到酒气。我咽了口唾沫,装柔弱地靠在他胸口,低声道:“多谢将军救命,在下这小身板,真禁不起这一砸。”
他松开手,可那粗糙的大手在我腰上多停了一秒,像是舍不得放。我站稳后,袍子被风吹开,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。他目光扫下去,眼底闪过一丝异样。我故意抖了抖腿,假装惊魂未定:“将军,要没您,我这条命怕是没了。”
“哼,小白脸就是娇气。”他嘴上嫌弃,可语气没那么硬了,手还下意识在我肩上拍了拍,像在安慰。我趁势抓住他胳膊,软声道:“将军神力无双,在下真是佩服得紧。”他被我一捧,咧嘴笑起来:“神力?这点小事算什么!”
那次接触后,我发现吕布看我的眼神变了点味儿。以前是糙汉子看弱鸡的嫌弃,现在多了几分好奇,像头猛兽盯着猎物打量。我知道,时机差不多了,得再加把火,把他心里的那点热乎烧成熊熊烈焰。
第三章:感情升温,从打飞机到舔屌
又过了几日,吕布心情不太好,听说董卓那边又派人骚扰边境,他一脚踹翻了帐里的木凳,骂骂咧咧地喝闷酒。我看准机会,端了壶酒进去,笑眯眯道:“将军何必动怒?董卓那老贼蹦跶不了几天,有将军在,他迟早得完。”
他接过酒壶,灌了一大口,粗声道:“你这小白脸就会说好听的。”我凑过去,给他满上,低声道:“在下可不只会说好听的,还能帮将军舒缓压力。”这话说得暧昧,他愣了下,眯着眼看我:“舒缓?怎么个舒缓法?”
我心里一乐,面上却装正经,靠近他耳边轻声道:“军营里兄弟们都说,男人憋久了火气大,将军日夜操劳,不如让在下帮您松快松快。”他眉头一皱,似乎听出点意思,可又没推开我。我胆子大了,手轻轻搭在他大腿上,隔着战裤都能摸到那硬邦邦的肌肉。
“陈宫,你搞什么名堂?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点警告,可裤裆那包却鼓得更明显了。我笑得甜美,手慢慢往上滑,低声道:“将军别动怒,就当兄弟间的情谊。”说完,我手一探,直接握住他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大屌,隔着裤子撸了两下。
他喉咙里闷哼一声,身子僵了僵,却没推开我。我加快动作,手劲儿拿捏得恰到好处,没一会儿他就喘得粗重,粗声道:“你这小白脸……胆子不小……”我抬头看他,眼角带媚:“将军若不喜欢,在下这就停。”可我手没停,反而更用力地撸起来。
他咬着牙,额头冒汗,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,射了。我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流,黏糊糊地透出来。他喘着气瞪我,眼里混着怒火和爽快。我舔了舔嘴唇,低声道:“将军这火气,果然够猛。”他没说话,可那眼神明显变了味儿,从抗拒变成了有点享受。
几天后,他居然主动找我喝酒,喝到半夜,拍着我肩膀粗声道:“上次那事儿……再来一次。”我心里暗笑,表面却装羞涩,跪在他腿间,解开他裤子,那根粗硬的大屌弹出来,青筋暴起,顶端还滴着水。我低头含住,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,他爽得低吼,手按着我后脑勺,腰挺得更深。从打飞机到舔屌,这糙汉子彻底被我勾得离不开我了。
第三卷:谋定天下,情欲交织
第一章:铲除貂蝉,独占吕布
自从那天在帐里帮吕布舒坦了一回,这糙汉子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味儿。白天战场上他喊我“军师”,威风凛凛,可晚上回帐,他那双眼睛老盯着我瞧,热得像要把我生吞活剥。我心里明白,他已经被我勾得离不开,可他天生好女色,要让他眼里只有我这张俊脸,得先把身边的女人清干净。
最近军营里多了个麻烦——貂蝉。这女人长得妖艳勾魂,眼波流转间能把人魂儿吸走,腰肢软得像条蛇,听说是个舞姬,被董卓送来笼络吕布。我一见她就知道不妙,她要是缠上吕布,我这军师还怎么混?更别提把他掰弯的计划了。
这天傍晚,吕布在帐里接见貂蝉。我故意晚点进去,手里捏着新写的军报。一进门,貂蝉正跳舞,薄纱裹着她那对大奶子晃来晃去,细腰扭得跟水似的,吕布看得眼都直了。他两米三的身躯靠着案几,胸肌硬邦邦地鼓着,裤裆那包凸起硬得顶着战裤,像个大屌随时要冲出来。我心里一沉,妈的,这女人果然是个祸害。
“将军,军报来了。”我走过去,声音轻柔,故意挡在两人中间。貂蝉停下舞步,瞟我一眼,眼里带着点不屑。我笑得甜美,把军报递给吕布。他接过来翻了两眼,粗声道:“陈宫,你来得正好,这舞姬是董卓送的,说是犒劳本将。”
我低头瞄了貂蝉一眼,低声道:“将军,董卓这老贼心眼多,此女怕不是细作。”这话半真半假,貂蝉脸色一变,娇声道:“军师何出此言?奴家不过一介舞姬。”我懒得理她,转头对吕布道:“将军若留她在帐中,恐夜长梦多。”
吕布眯着眼看我,粗声道:“细作?本将倒要看看她敢不敢!”他摆手让貂蝉下去,可眼神还在她身上晃。我心里暗骂,这糙汉子果然好色,得赶紧下手弄死这女人。
第二天,我找了个亲信,伪造了一封貂蝉和董卓手下的密信,写得露骨下流,说她要勾引吕布套军情,再献给董卓操个够。我把信塞进她包袱,然后装作无意让副将“搜”了出来。副将拿着信冲进大帐,吼道:“主公,这舞姬果然是细作!”
吕布一看信,脸色铁青,粗声道:“他娘的,这贱人敢耍本将?”貂蝉被押进来,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:“将军冤枉,奴家绝无此心!”我站在旁边,低声道:“将军,信上白纸黑字,她还敢狡辩?”
吕布瞪着她,粗声道:“贱人,本将给你个痛快!”他抽出佩刀,一刀砍下去,貂蝉头滚落地,血溅了一地。我看着那场面,心里暗笑,这女人一死,吕布身边再没个母的,他那大屌只能找我泄火。
当晚,吕布把我叫去帐里,粗声道:“陈宫,今日多亏你机警,不然本将差点着了道。”他靠着案几,胸肌硬邦邦地鼓着,汗水滴在腹肌上,亮得晃眼。我走过去,低声道:“将军身边有我在,绝不会让旁人坏事。”
他盯着我,眼里火光乱窜,粗声道:“有你?哼,你这小白脸倒会说话。”他走近我,逼得我后退半步,裤裆那包凸起离我不到一尺,硬邦邦地顶着战裤。我咽了口唾沫,低声道:“将军若觉得憋得慌,在下随时可帮忙。”
他愣了下,粗声笑起来:“帮忙?你这小妖精,上回在山坡上弄得本将挺爽,今晚再来一次?”我笑得甜美,手直接摸上那包凸起,硬得跟铁棒似的,顶着手心热乎乎的。他低哼一声,粗声道:“操,你他妈真会勾人!”
第二章:高潮,从玩乳头到彻底臣服
貂蝉一死,吕布身边再没女人碍眼,我的机会彻底来了。这糙汉子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,晚上回帐老把我叫过去,我知道他那大屌憋得慌,正等着我点火。
这天夜里,军营扎在河边,仗打了一天,吕布回帐时满身汗臭。他脱了盔甲,上身赤裸,胸肌硬邦邦地鼓着,汗水顺着腹肌淌下来,亮晶晶的像抹了油。他两米三的身躯往榻上一靠,我一米六八站在他跟前,肩膀刚到他胸口,那股雄性味儿扑过来,熏得我下身都硬了。
“陈宫,今日又胜了一仗,你这军师真他妈有本事。”他粗声开口,端起水壶灌了一口,水珠顺着嘴角滴在胸肌上,看得我咽了口唾沫。我走过去,低声道:“将军神勇,在下不过是出点小主意。”
他哼了一声,靠过来拍我肩膀,力道重得让我晃了晃,粗声道:“小主意?没你,本将早被董卓那老贼坑死了。”他手没收回去,指尖不小心蹭到我脖颈,热乎乎的触感烫得我心跳加速。我趁机凑近,低声道:“将军辛苦,在下帮您擦擦汗吧。”
没等他说话,我拿了块布,假装擦他胸肌,手指故意蹭上那硬邦邦的乳头,轻轻一捏。他低吼一声抓住我手腕:“你这小白脸,玩儿啥呢?”可他没推开我,眼里火光烧得旺。我笑得甜美,低声道:“将军这身子太硬,在下帮您松松。”
他眯着眼看我,粗声道:“松松?你他妈敢!”我没说话,手指又捏了捏那乳头,硬得跟小石头似的,他低哼一声,胸肌抖了几下。我见他不抗拒,胆子更大了,另一只手摸上他腹肌,顺着汗水滑到战裤边,隔着布撸了撸那包凸起。妈的,硬得吓人,热乎乎地顶着手心,像个大屌要冲出来。
“操,陈宫,你这小妖精真会勾人!”他粗声骂道,一把抓住我腰,力气大得把我提起来,直接扔在榻上。我摔得有点晕,他两米三的身躯压上来,胸肌挤着我肩膀,硬邦邦地顶得我喘不过气。他低头看我,粗声道:“上回你舔得本将爽,今晚本将要操你个够!”
我心里一荡,裤裆那包凸起顶在我大腿上,硬得跟铁棒似的,隔着布都能感觉那尺寸吓人。他粗手扯开我袍子,露出白皙的胸膛,低吼:“你这小白脸,细皮嫩肉的,真他妈好看!”我故意扭了扭身子,低声道:“将军若喜欢,便来吧。”
他没废话,解开战裤,那根27厘米的大屌弹出来,粗得跟手臂似的,青筋暴起,硕大的卵蛋晃得我眼晕。我咽了口唾沫,腿都软了,他粗声道:“怕了?晚了!”他一把分开我腿,硬邦邦的大屌顶进来,操得我一声尖叫,爽得魂儿都没了。
“操,你他妈真紧!”他低吼着,27厘米的大屌一寸寸顶进去,撑得我眼泪直流,可那快感爽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他喘着粗气,胸肌压着我,汗水滴在我脸上,低吼:“爽不爽?”我咬着牙,娇声道:“将军操得太猛,在下要死了!”
他粗声笑起来,动作更快,27厘米的大屌操得我下身湿透,卵蛋拍在我屁股上,啪啪作响。我爽得尖叫连连,最后他低吼一声,射了满满一肚子,热乎乎的烫得我腿都抽了。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,粗声道:“陈宫,你这小骚货,本将操得服不服?”
我喘着气,低声道:“将军操得我魂儿都没了,在下服了。”他愣了下,粗声笑起来,搂着我道:“服了就好,从今往后,你是本将的人了!”我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,心里暗道:这糙汉子彻底栽了,早晚骑你身上玩个痛快!
第三章:改写历史,一统江山
自从那天被吕布操得魂儿都没了,我俩的关系彻底变了味儿。他白天在战场上喊我“军师”,晚上回帐就搂着我操个够,27厘米的大屌顶得我下不了床。这糙汉子彻底栽在我手里,可我想要的不只是他的大屌,还有整个天下。
这会儿是建安年间,曹操占了北方,刘备龟缩蜀中,孙权守着江东。吕布的地盘虽稳,但要想一统江山,还得靠我这脑子。我熟知三国时间线,知道白门楼是吕布的死劫,得赶紧改写这破历史。
一天清晨,我跟吕布站在山头上看地形。他刚练完枪,满身汗臭,薄褂湿透,胸肌硬邦邦地鼓着,裤裆那包凸起撑着战裤,硬邦邦的像个大屌随时要顶出来。他两米三的身躯往我旁边一站,我一米六八站在他跟前,肩膀刚到他胸口,那股雄性味儿扑过来,熏得我心跳加速。
“陈宫,曹操这狗贼又派兵骚扰,咋办?”他粗声问我,指着远处一条河。我凑过去,低声道:“将军,曹操兵多粮足,可他有个毛病——太自信。我军可在这河边诈降,诱他渡河,再烧船断粮,三日内必破。”这话凭着三国记忆和现代战术,准得要命。
他眯着眼听完,粗豪地拍我肩膀:“好!你这小白脸脑子真他妈好使!”他手没收回去,指尖蹭到我脖颈,热乎乎的触感让我下腹一热。我笑得甜美:“将军若信我,天下迟早是您的。”他盯着我,眼里火光一闪,粗声道:“天下?有你,本将还怕啥?”
接下来几天,我忙着布置诈降。凭着现代物流的法子,我把粮草藏得天衣无缝,又派人伪造投降信,骗得曹操大意渡河。第三天夜里,我军一把火烧了曹操的船队,粮草全毁,他十万大军乱成一团。吕布带兵杀过去,砍得血流成河,曹操狼狈逃回许昌,差点连裤子都没保住。
仗打赢后,吕布回帐一把搂住我,粗声道:“陈宫,你这小妖精,真他妈神了!曹操那狗贼这回算栽了!”他胸肌压着我肩膀,硬邦邦地挤得我喘不过气,裤裆那27厘米的大屌顶在我腿上,硬得跟铁棒似的。我低声道:“将军神勇,在下不过是出个主意。”
他低吼一声,扯开我袍子,粗声道:“神勇?今晚本将操你个够!”他27厘米的大屌顶进来,操得我尖叫连连,硕大的卵蛋拍在我屁股上,啪啪作响。我爽得眼泪直流,娇声道:“将军操得太猛,在下要死了!”他喘着粗气射了满满一肚子,热乎乎的烫得我腿都抽了。
收拾了曹操,我又瞄上刘备。这家伙占着蜀中,地势险要,可他手下关羽太傲。我用三国记忆,知道关羽守荆州时会被孙权偷袭,干脆提前下手。我跟吕布说:“将军,刘备靠关羽撑门面,可这家伙狂得要命。我军可派人散布谣言,说关羽私通孙权,再诈降引他出城,一举拿下荆州。”
吕布听完,粗声笑起来:“好!你这小白脸真他妈阴!”我亲自操办,派人放出假消息,关羽果然中计,出城追击时被我军埋伏。吕布一戟捅穿他胸口,荆州到手。刘备没了左膀右臂,吓得龟缩成都不敢动。
最后是孙权。他水军强,可经济弱,我用现代经济战的法子,派人截断江东商路,逼他粮价飞涨,民心大乱。半年后,孙权撑不住,亲自来降,跪在吕布面前磕头:“吕将军饶命!”
建安十三年,吕布一统江山,登基称帝,封我为“文德军师”。大典上,他搂着我粗声道:“陈宫,你这小骚货,没你本将哪有今天?”我笑得甜美,低声道:“将军操得我服了,天下也得服。”他哈哈大笑,当晚又操了我一夜,27厘米的大屌顶得我爽翻天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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