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同

撩直男游泳社学长

九月的校园还裹着夏末的余温,我——郭子桐,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一新生,带着南方小镇的青涩,懵懂地踏进了这座陌生的大学。173cm的身高,57kg的体重,身材匀称,薄薄的肌肉勾勒出人鱼线和马甲线的影子,五官俊俏甜美,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。我性格内向,恋爱经验为零,连心动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。社团活动周那天,人群熙攘,我站在宣传板前发呆,手指攥着背包带,只想随便挑个社团混过去。

“嘿,新生,游泳社怎么样?”一个低沉却满是阳光的声音撞进耳膜。我抬头,猝不及防撞上一张帅得晃眼的脸。那是个185cm的高大身影,肌肉线条硬朗,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,五官棱角分明,像热血漫画里的男主角。他叫秦毅,大三,22岁,80kg,校草级别的人物,外向开朗,听说还有个漂亮女友。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拍了拍我肩膀,“我带你入社,包你不后悔。”我脸一热,心跳漏了一拍,低头盯着鞋尖,支吾着“嗯”了一声,就被他半推半拉签了名。

第一次游泳训练定在周六下午。偌大的游泳馆里,水汽氤氲,只有三五个人影晃动。我换上泳裤站在池边,手指攥紧泳镜,紧张得脚底发凉,心里却隐隐期待着什么。秦毅走过来,拍了我背一下,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他的声音像夏天的风,带着暖意钻进耳朵。他只穿了条紧身三角泳裤,那18cm的家伙还没硬,就撑出一道嚣张的弧线,睾丸鼓鼓囊囊,形状清晰得让我脸红心跳。我咽了口唾沫,偷瞄一眼又赶紧移开,心底泛起一阵陌生的涟漪。

他带我到泳池一角,水波荡漾间,他开始教我划水。他站在我身后,双臂环过我的腰,调整我的姿势。他的胸膛贴上来,隔着水流传来滚烫的温度,肌肉硬得像块铁板。那根东西时不时顶到我挺翘的臀部,我脑子轰的一声,心跳乱得像擂鼓,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。他低声在我耳边说:“手要这样,腿别乱蹬。”语气温柔得像在哄我,可我满脑子都是他贴着我的触感,脸颊烫得像火烧。

接着他转到前面教我换气。脸对脸,水珠顺着他锋利的下巴滴落,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,湿漉漉的眼神像要把我吞进去。他的泳裤蹭到我的下体,两根家伙隔着布料贴在一起,我硬得几乎要炸开,只能咬牙装镇定,低声“嗯”着回应。他低笑一声,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水太热了?”我慌忙摇头,心里却在呐喊:不是水热,是你太热了!三小时的训练下来,我的腿都在抖,不是累,是被他撩得魂不守舍。

训练后,我们进了洗漱间。男生更衣室空荡荡,只有我和他的脚步声回响。我站在花洒下冲澡,他在旁边开了水,随意聊着:“第一次游,感觉怎么样?”我低声说:“还好,就是有点紧张。”他笑起来,“有我在你还能淹了不成?”话里满是宠溺的调侃,我心跳更快了。他突然脱下泳裤扔到脚边,那18cm的巨物弹出来,硬挺挺地甩在空气中,卵蛋沉甸甸地垂着。我呆住,手上的泡沫停在半空,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冲动。他毫不在意,转头催我:“愣着干嘛?洗快点,一会儿出去吃东西。”我回神,慌忙背过身脱泳裤——我的13cm小弟弟硬得像铁棒,遮都遮不住,只能侧着身子掩饰,低声“嗯”着不敢看他。

洗完澡,我手忙脚乱地在储物柜前掏钥匙,却怎么也打不开锁。秦毅赤裸着走过来,大手接过钥匙,肌肉在他手臂上跳动,那根家伙在他腿间一甩一甩,晃得我心神不宁。他三两下开了锁,低头一看,正好撞见我硬得翘天的“小弟弟”,挑眉笑了一声:“哟,好了。”语气里带着揶揄,我脸红得像被火烤,支吾着“谢谢学长”,抓起衣服套上,跟他逃也似的离开游泳馆。出门时,他拍拍我肩膀,“放松点,别老这么害羞。”我低头不敢回话,心底却甜得像灌了蜜。

第二天是游泳社活动日,泳池里人多了起来,喧闹声盖不住我心里的慌乱。秦毅依然一对一教我,水波荡漾间,他托着我浮在水面上,大手按在我胸口,指尖不经意滑过乳头,带起一阵酥麻;另一只手托着小腹,偶尔蹭到我半硬的下体。他低声说:“放松点,别绷这么紧。”语气温柔得让我心颤,我咬唇“嗯”了一声,可那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门,硬得让我恨不得钻进水里藏起来。他似乎察觉到什么,低笑问:“你怎么老脸红?不习惯我靠这么近?”我慌忙摇头,“没、没有,就是有点热。”他挑眉,“热就多游两圈。”我心虚地点点头,眼神却不敢直视他。

训练后,更衣室挤满了人,只剩一个淋浴间空着。秦毅拍我肩膀,“一起洗,省时间。”我硬着头皮跟他进去,拉上帘子,水声哗哗盖住我的心跳。他脱下泳裤,那巨物又弹出来,我却迟迟没动——下体硬得像要撑爆裤子。他瞥我一眼,“怎么不脱?这样洗不干净。”我支吾着“这就脱”,硬邦邦的小弟弟跳出来,暴露在他眼前。我低头不敢看,脸红得像滴血,他却轻笑一声,“刚才是不是看上哪个女生了?”我连忙摆手,“没、没有。”他眯眼看我片刻,笑着说:“行吧,不逗你了,洗快点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心跳却怎么也平不下来。

洗完澡,他带我去了美食街。餐厅二楼靠窗,空调凉爽,我们点了盖浇饭相对而坐。他边吃边聊,说他家做汽车零部件,全国都有厂,财富听起来像天文数字。我啧啧称奇,“学长,你家也太有钱了吧?”他笑得爽朗,“也就那样,钱是爸妈的,我就是蹭着用。”顿了顿,他放下筷子,认真问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?我给你介绍。”我愣住,心跳漏了一拍,他又半开玩笑补了一句:“男孩子也行,我照样能介绍。”我脸一热,支吾着说:“我刚来,还不熟,先缓缓。”他点点头,眼神温柔,“慢慢来,你还小呢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心底却泛起一阵酸涩——他对我这么好,可我却在想些不该想的。

饭后逛商场,他在夹娃娃机前给我抓了两个公仔,塞进我怀里,“拿着,送你的。”我抱着公仔,低声说:“谢谢学长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谢啥,小事。”回学校的车上,我靠着他肩膀睡着了,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阳光的味道。到了校门口,他轻声说:“到了,小懒虫。”我迷糊睁眼,跟他肩并肩走回宿舍。他送我到门口,挥挥手:“微信联系,别熬夜。”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里。我站在门口,手指攥着公仔,心跳久久平不下来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熟络起来。他带我游泳、看电影,有时打闹时挠我痒痒,笑声洒满泳池边;有时让我去看他比赛,篮球场上他满场飞奔,泳池里他划水如鱼,我站在场边,目光追着他跑,舍不得挪开。他赢了比赛会朝我挥手,笑着喊:“怎么样,学长帅不帅?”我红着脸点头,“帅,太帅了。”他走过来揉我头发,“那就多夸夸我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心底的喜欢像藤蔓疯长,甜蜜又酸涩。我终于明白,自己被他吸引了,更让我心惊的是,我喜欢上了这个男生。

国庆前,游泳社搞了次集体活动,去KTV唱歌喝酒。凌晨一点,大家决定找酒店住一晚。客房紧张,最后只剩一间双人标间,我和秦毅被分到一起。他喝得微醉,洗完澡穿着子弹裤倒在床上,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光,下体鼓鼓囊囊,像个勾魂的陷阱。我站在床边,目光黏在他身上挪不开,心跳快得像擂鼓。

洗完澡,我穿着内裤躺在他旁边,听着他平稳的呼吸,心底翻江倒海。熄灯后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下体硬得发疼。理智被冲动碾碎,我的手悄悄伸过去,隔着裤子摸到那团热乎乎的肉。很大,手感烫得我心颤。我咽了口唾沫,壮着胆子把手伸进他内裤——他剃过毛,刺刺的触感下,那根18cm的巨物睡得正沉。我一只手握不过来,心跳炸得耳膜嗡嗡响。

他动了一下,我吓得缩手,见他没醒,又继续摸。他慢慢硬了,内裤被撑得要炸开。我脑子一热,脱下他的裤子,握着那根滚烫的家伙撸起来。我也脱了自己的裤子,一手撸他,一手撸自己。动静太大,他翻身抱住我,硬邦邦的家伙顶着我的腰,呼吸依然平稳,像没醒。我靠近他的脸,鼓起勇气吻上去,舌头撬开他的嘴,尝到淡淡的酒味,手指捏上他的乳头。那乳头从软变硬,比黄豆还大。我心跳得几乎要炸开,手指颤抖着,却舍不得停。

他被我撸射了,浓稠的液体喷在床上,我也射了出来,喘息声压不住心里的狂跳。我没收拾,给他穿好裤子,打算明天装傻说是他“遗精”。第二天,他醒来发现抱着我,床上一片黏糊糊,皱眉骂了句:“操,怎么这么粘?”我假装刚醒,惊讶道:“学长,你不会梦遗了吧?”他挠头笑,“学弟,不好意思,不是故意的。”我摆手,“没事,你对我这么好,这算啥。咱去洗洗吧。”他拍我背,“走,一起洗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心底甜得像灌了蜜——他没怀疑,可我却为自己的大胆心虚得要命。

洗完澡后,阳光透过酒店窗户洒进来,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水汽和昨夜酒精的余味。我和秦毅站在标间的小阳台上,他光着上身,只穿了条运动短裤,肌肉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。我低头抿了口热水,偷瞄他一眼,心跳又开始加速。他伸了个懒腰,转头看我,笑着说:“昨晚睡得好吗?看你眼圈有点黑。”我脸一热,支吾着:“还好,就是有点认床。”其实哪是认床,分明是被他撩得一夜没睡踏实。

他没追问,拍拍我肩膀,“走吧,吃早餐,然后回学校。”早餐摊上,他点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,推给我一碗,“多吃点,你太瘦了。”我看着碗里满满的肉,低声说:“谢谢学长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谢啥,吃你的。”我埋头吃面,汤汁的热气熏得脸更红,心底暖得像被阳光填满。回到学校,游泳社活动室里已经热闹起来。秦毅忙前忙后,时不时回头喊我:“子桐,过来搭把手。”我跑过去帮他搬桌子,他递给我一瓶水,“累不累?歇会儿。”我摇头,“不累,能帮上忙挺好的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你这性子,真招人喜欢。”我低头抿了口水,脸又烧起来。

活动结束后,他突然说:“子桐,走,去健身房。你身材不错,再练练就更好了。”我愣了一下,“我没去过,不会练。”他拍胸脯,“有我在,教你。”我点点头,“好吧,麻烦学长了。”健身房里,他换上紧身背心,肌肉线条更显眼。他带我从哑铃开始教,手把手调整我的姿势,大手握住我的手臂,低声说:“这样抬,别用力过猛。”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。

他低头看我一眼,笑着说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我支吾着:“热的。”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声说:“热就脱衣服,别捂着。”我心跳加速,他却伸手帮我掀起衣服下摆,“别害羞,咱俩大老爷们儿怕啥。”他的手指擦过我的腰,带起一阵酥麻,我硬得几乎要炸开,只能低声“嗯”着掩饰。他没再逗我,手臂重新搂住我,低声问:“刚才说到哪儿了?你羡慕情侣,然后呢?”我靠在他胸口,低声说:“我也想谈恋爱。”他笑得宠溺,“慢慢来,会找到的。”我嘀咕:“现在就想。”他挑眉,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我红着脸反驳:“那我就吃冷豆腐。”

他哈哈一笑,捏捏我脸,“你这小嘴,真会说。”我抬头看他,低声说:“学长,我羡慕你,又有钱又帅,还有女朋友。”他眼神温柔,“我底子好是天生的,女朋友是缘分。你也行,我帮你找。”我心一紧,试探着说:“要不学长让我也尝尝谈恋爱的感觉吧。”他愣了一下,“怎么尝?”我红着脸,“咱俩私底下扮情侣呗,就当体验。”他挑眉,“我有女朋友了。”我嘀咕:“就咱俩独处的时候,又不告诉她。”

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笑一声,“怎么扮?”我红着脸说:“就跟正常情侣一样,牵手啊,摸摸头啊。”他伸出大手握住我的手,掌心的温度烫得我心颤,“这样?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他揉揉我头发,“还有呢?”我鼓起勇气,“情侣还会亲亲小嘴。”他敲敲我脑袋,“这可不行。”我假装生气,“你不是说迁就我吗?”他无奈地笑,“行行行,小祖宗。”他俯下身,嘴唇覆上来,舌头顶进我嘴里,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纠缠在一起。水声滋滋作响,我硬得不行,下体贴着他的腿几乎要炸开。他吻了一分钟才离开,低声说:“这下满意了?”我喘着气点头,“没想到接吻这么爽。学长,咱能常亲吗?”他无奈地笑,“行吧,但只能私底下。”我红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心底甜得像灌了蜜。

我靠在他怀里,低声问:“学长,情侣还会干啥?”他顿了顿,“还能干很多。”我追问:“啥?”他低笑,“床上那些,咱俩不合适。”我嘀咕:“为啥不合适?咱俩都是男的。”他眯眼看我,“你真想知道?”我点头,他拿起手机,打开一段男男视频。屏幕上,两个男人互撸、亲嘴,画面淫靡得让我脸红心跳。他看得目瞪口呆,“没想到还能这么玩。”我低声说:“是啊,学长,咱试试?”

他挑眉,“怎么试?”我红着脸抓住他的手,隔着裤子覆上我的硬处,“摸这儿。”他愣了一下,低声说:“操,子桐,你硬成这样了?”我也伸手握住他的家伙,“学长,你的也不小。”他低笑,“那是,我可是极品。”我坐到他腿上,一手握住两人的家伙贴在一起撸动,烫得我心跳炸裂。他喘着气,“操,怎么这么爽?”我捏上他的乳头,他低吼一声,“学弟,你真会。”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手别闲着。”他覆上我的乳尖,揉捏着,低声说:“你的奶子好敏感,一下就硬了。”

我喘着气,“学长,亲我。”他低头吻上来,舌头纠缠着发出滋滋水声。撸了一会儿,两人的龟头都冒出淫液,粘得手滑腻腻的。我低声说:“学长,换个姿势吧。”他喘着气,“你想要啥姿势?”我红着脸,“你喜欢啥?”他想了想,一把抱起我,压到身下,把我的腿架到他腰上,面对面贴着我。我喘着气,“学长,轻点。”他眼神上头,低声“嗯”着,吻上来吸吮我的口腔,手握住他的家伙往我菊花里塞。

他太大,我疼得皱眉,低声呜咽,可全被他的吻堵回去。前液润滑下,他慢慢插进来,公狗腰像打桩机一样顶到最深处,我的肚子被他操得一下下鼓起来。他喘着气,“子桐,你真紧,比女生还紧。”卵蛋拍打着我臀部,啪啪声响得淫靡不堪。他的手捏着我的乳尖,我抱着他的脖子,画面淫乱得让我心跳炸裂。最后,他没控制住,全射在我体内,一股暖流冲进心头,我也射在自己肚子上,精液连成银丝蹭到他的腹肌上。

他拔出来,低声说:“操,对不起,没忍住。”我喘着气,“没事,下次注意。”他低笑,“还想要?”我红着脸,“你不是说扮情侣吗?”他拍拍我背,“是是我错了,下次注意。”我们喘着气躺回床上,他搂着我,低声说:“子桐,你没事吧?”我摇头,“没事,挺爽的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那就好,别勉强自己。”我靠在他胸口,心跳渐渐平缓,心底却泛起更深的涟漪。

国庆假期结束,校园恢复了喧嚣。我拖着行李箱回到宿舍,窗外是熟悉的梧桐树影,可心里空落落的,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秦毅送我到楼下时那句“微信联系”还回荡在耳边,但一想到他和林雪并肩走过的画面,我的心就酸得像泡了醋。别墅那几天的亲密像一场梦,醒来后只剩我独自回味。

开学后,他依然约我游泳、健身,晚上微信语音聊到深夜。训练时,他站在泳池边喊:“子桐,手再抬高点,姿势不对。”我喘着气调整动作,他游过来托住我,手掌贴着我的腰,低声说:“对,就这样,别绷太紧。”他的手指擦过我的皮肤,烫得我心跳失控,下体又硬了。我低声“嗯”着,眼神偷瞄他湿漉漉的胸膛和泳裤里鼓鼓囊囊的轮廓,心底的渴望像火,越烧越旺。

可这份渴望在见到林雪时,被狠狠泼上一盆冷水。那天训练后,我在更衣室门口撞见他俩。他倚着墙,林雪靠在他怀里撒娇,“毅哥,今晚陪我吃饭吧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行,你想吃啥?”她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“就吃你做的面。”他揉揉她头发,“好,回去给你煮。”我站在不远处,手里攥着毛巾,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转身走进更衣室。水声哗哗盖不住心里的闷痛,我低头冲澡,脑子里全是他们亲密的画面。他对我再好,也不过是学长的宠溺,而她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。

晚上,他发来微信:“今天表现不错,游泳进步大了。”我盯着屏幕,回了个“谢谢学长”。他秒回语音:“怎么了?声音听着蔫蔫的。”我咬唇,低声说:“没事,有点累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那早点睡,别熬夜,我的小祖宗。”我听着他的声音,心底一暖,可眼眶却酸了。我回了个“嗯”,关掉手机,把脸埋进枕头里,想他想得心都疼,却不敢靠近。

周末,游泳社组织了一次户外烧烤。我站在烤架旁翻鸡翅,秦毅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,“累不累?歇会儿,我来。”我摇头,“不累,你去玩吧。”他却接过夹子,站在我旁边烤起来,低声说:“跟你一起也挺好。”他的手臂擦过我的肩膀,近得让我脸颊发烫。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老对我这么好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你是我的学弟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?”我低头“嗯”着,心底却泛起苦涩——“学弟”这个词,像一道墙,隔开了我所有的幻想。

林雪来了,穿着白色连衣裙,像个仙女。她走过来挽住秦毅,“毅哥,你烤的给我吃吧。”他笑着递给她一串鸡翅,“当然,给你留着呢。”她咬了一口,夸张地说:“真好吃,你手艺真棒!”他揉揉她头发,“喜欢就多吃点。”我站在旁边,手里的夹子停在半空,心像被什么堵住,酸得喘不过气。我低声说:“我去拿点东西。”转身离开,眼眶有点热。

晚上回宿舍,我躺在床上翻手机,他发来微信:“今天玩得开心吗?”我回了个“还好”。他秒回:“怎么了?声音不对。”我低声回语音:“没事,就是累。”他笑得宠溺,“那早点睡,别胡思乱想。”我回了个“嗯”,关掉手机,心乱得像一团麻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和他的相处越来越自然,可我心里的裂痕也越来越深。每次他带我出去玩,我都忍不住想多靠近他一点。一次看电影,他买了爆米花塞给我,“吃吧,别客气。”我靠在他肩上,低声问:“学长,跟你在一块儿真舒服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那就多跟我在一块儿。”我心一颤,可想到林雪,眼眶又酸了。

散场后,他在路边摊给我买了烤鸡翅,递给我时说:“多吃点,长点肉。”我咬了一口,低声说:“学长,你要是没女朋友多好。”他愣了一下,低笑,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我红着脸,“没啥,随口一说。”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声说:“子桐,你是不是有啥没告诉我?”我支吾着:“没有。”他拍拍我肩膀,“行吧,不逼你,走,送你回去。”回宿舍路上,我靠着他,低声说:“学长,你对我这么好,我怕自己会误会。”他低头看我,“误会啥?”我咬唇,“误会你也喜欢我。”他愣了一下,半晌才说:“子桐,我是把你当弟弟疼,别想太多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心却沉了下去。

期中考试后,游泳社又组织了一次聚会。KTV里灯光昏暗,他递给我一杯果汁,“别喝酒,你酒量不行。”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老管我,像我妈似的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那我还得管你一辈子呢。”我心跳加速,低声嘀咕:“那你管吧。”他没听清,“啥?”我红着脸,“没啥。”林雪坐在他另一边,靠着他肩膀唱歌,他低头跟她说话,眼神温柔得刺眼。我端着果汁,低头喝了一口,酸涩从喉咙蔓延到心底。

散场时,他送我回宿舍,路上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跟学姐感情真好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还行,她挺黏人的。”我低头,“那你喜欢她黏你吗?”他点头,“喜欢,谁不喜欢被在乎的感觉。”我挤出笑,“那挺好的。”回到宿舍,我躺在床上,眼眶湿了。我没资格吃醋,可那份喜欢像藤蔓,缠得我喘不过气。

几天后,训练时他突然说:“子桐,周末有空吗?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我愣了一下,“去哪儿?”他笑得神秘,“去了就知道。”我心跳加速,低声说:“好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我看着他的笑脸,心底的渴望又烧了起来。我知道这样不对,可我控制不住——我想他,想得心都疼了。

周六清晨,天刚蒙蒙亮,我站在宿舍楼下,手里攥着背包带,心跳得像擂鼓。秦毅的车准时停在我面前,他降下车窗,朝我挥手,“上车,小懒虫,别发呆。”我红着脸钻进副驾,他侧头看我一眼,笑得温柔,“昨晚没睡好?眼圈有点黑。”我支吾着:“还好,就是有点兴奋。”他挑眉,“兴奋啥?不就出去玩一天。”我低头抿唇,心想:跟你出去,我能不兴奋吗?

车子驶出校园,他打开音乐,轻快的旋律填满车厢。我偷瞄他一眼,他的侧脸在晨光下硬朗帅气,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,透着股漫不经心的魅力。我低声问:“学长,真不告诉我去哪儿?”他笑得神秘,“说了是惊喜,到了你就知道。”我嘀咕:“你就爱卖关子。”他低笑,“卖关子怎么了?不吊着你,你还不稀罕呢。”我脸一热,低声说:“我稀罕还不行吗?”他没听清,“啥?”我慌忙摇头,“没啥。”

两个多小时后,车停在一片湖边度假村。他熄火,转头看我,“到了,下车吧。”我推开车门,湖风扑面而来,清凉中带着草木的清香。湖边是木屋营地,绿树环绕,远处山峦起伏,像幅画。我愣了一下,“学长,这地方真漂亮。”他走过来拍我肩膀,“喜欢就好,我早就想带你来放松放松。”他带我到木屋放下行李,推开门,指着湖边的独木舟说:“会划船吗?咱俩去湖上逛逛。”我摇头,“不会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没事儿,有我在,教你。”

我们换上救生衣,他先跳上船,朝我伸出手,“上来,别怕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心跳加速,他的掌心烫得我脸红。他拉我坐稳,低声说:“抓紧桨,跟我一起划。”他坐在我身后,手把手教我动作,胸膛贴着我的背,呼吸喷在我耳后。我硬得不敢动,低声“嗯”着,假装专注,可满脑子都是他的温度。湖面波光粼粼,他划得熟练,笑着问:“怎么样,学长厉害吧?”我红着脸,“厉害,太厉害了。”他低笑,“那你多夸夸我。”我低声说:“学长又帅又能干,行了吧?”他哈哈一笑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船在湖心停下,他靠着船舷看我,“累不累?歇会儿。”我摇头,“不累,跟你在一块儿不累。”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声说:“子桐,你这张嘴,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我低头不敢看他,心底的喜欢像湖水,荡得停不下来。中午,他在木屋外架起烧烤炉,熟练地烤鸡翅和牛肉。我坐在旁边递调料,低声说:“学长,你啥都会啊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小意思,露营我可是老手。”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,心跳乱了节奏,低声问:“那你带学姐来过吗?”他摇头,“没,她不喜欢户外。”我心一松,低声说:“那我挺幸运的。”他挑眉,“幸运啥?”我红着脸,“能跟你来这儿啊。”他低笑,“你要是喜欢,以后常带你来。”

烤好的鸡翅递到我手里,他说:“尝尝,学长的手艺。”我咬了一口,肉汁香得让我眯眼,“太好吃了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喜欢就多吃点,别老瘦得跟竹竿似的。”我嘀咕:“又说我瘦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瘦是瘦,好看是真好看。”我脸一热,低头啃鸡翅,心底甜得像灌了蜜,可一想到林雪,那甜味又掺了酸。下午,他在湖边搭了个吊床,拉我躺上去,“歇会儿,晒晒太阳。”我靠在他身边,吊床晃晃悠悠,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,烫得我心跳失控。我低声说:“学长,跟你在一块儿真舒服。”他转头看我,眼神温柔,“那就多跟我在一块儿。”我心一颤,低声问:“真的吗?”他笑得宠溺,“真的,你是我学弟,我不疼你疼谁?”我低头“嗯”着,心底却泛起苦涩——又是“学弟”。

夕阳西下,湖面染成金红。他起身说:“走,去湖边散散步。”我跟在他身后,踩着柔软的草地,风吹得心乱。他突然停下,转身看我,“子桐,你今天怎么老心不在焉的?”我愣了一下,支吾着:“没有啊。”他眯眼,“别骗我,说吧,有啥心事?”我咬唇,低头说:“就是随便想想,没啥大事。”他拍拍我肩膀,“有啥跟学长说,别憋着。”我抬头看他,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湖水,我鼓起勇气,低声说:“学长,你对我这么好,我怕自己会赖上你。”

他愣了一下,低笑,“赖就赖呗,我还能不要你?”我心一紧,低声说:“那你别有女朋友就好了。”他挑眉,“又提这个?怎么老惦记我女朋友?”我红着脸,“没惦记,就是随便说说。”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声说:“子桐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我心跳停了一拍,慌忙摇头,“没、没有,你别乱想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行吧,不逼你,走,回去吃饭。”晚上,木屋里灯光昏黄,他煮了锅泡面,端到我面前,“凑合吃吧,条件有限。”我捧着碗,低声说:“学长做的啥都好吃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那你多吃点,别饿着。”

夜深了,他铺好床铺,指着小床,“睡这儿,别认床。”我爬上床,低声说:“学长,陪我聊会儿吧。”他笑得无奈,“行吧,小祖宗。”他躺在我旁边,我枕着他的手臂,鼻间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。我低声问:“学长,你跟学姐是怎么在一起的?”他顿了顿,“她追的我,挺主动的,后来就处上了。”我心一沉,低声说:“那她对你真好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是挺好的,她对我挺上心。”我咬唇,低声问:“那你喜欢她吗?”他点头,“喜欢,不然也不会在一起。”我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低头不说话。

他察觉到什么,拍拍我背,“怎么了?又不高兴了?”我挤出笑,“没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他眯眼看我,低声说:“子桐,你有啥就说,别老藏着。”我心跳加速,低声说:“学长,我要是说喜欢你,你会怎么样?”他愣住了,手停在我背上,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半晌,他才说:“子桐,你认真的?”我咬唇点头,“嗯。”他沉默片刻,低声说:“我有女朋友,你知道的。”我眼眶一酸,低声说:“我知道,就是忍不住。”他叹了口气,搂住我,“你别多想,我还是把你当弟弟疼。”我靠在他胸口,低声说:“那我能多要一点吗?”他挑眉,“要啥?”我红着脸,“就私底下,像在你家那样。”

他眯眼看我片刻,低笑,“你这小子,真是……”他没说完,低头吻上来,舌头撬开我的嘴,带着淡淡的薄荷味纠缠在一起。我硬得不行,下体贴着他的腿几乎要炸开。他吻了一会儿离开,低声说:“这样行了吧?”我喘着气点头,“行。”他拍拍我背,“睡吧,别胡思乱想。”我靠在他怀里,心跳渐渐平缓,可心底的渴望却烧得更旺。

第二天早上,他拍醒我,“起床,回学校了。”我揉着眼坐起来,低声说:“学长,昨晚……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昨晚的事,别当真,咱俩私底下玩玩而已。”我心一沉,低声“嗯”着,可心底酸得像吃了柠檬。回程路上,我靠着车窗看风景,他放着音乐,低声说:“子桐,你要是喜欢这儿,下次还带你来。”我低声说:“好。”可我知道,哪怕再来一百次,我也只是他的学弟。

回到学校后,日子像流水般滑过,表面上我和秦毅的相处没变,可我心底的裂痕越撕越大。训练时,他站在泳池边喊:“子桐,腿再蹬快点,别偷懒。”我喘着气调整动作,他游过来托住我,手掌贴着我的腰,低声说:“对,就这样,放松点。”他的手指擦过我的皮肤,烫得我心跳失控,下体硬得让我不敢抬头。我低声“嗯”着,眼神偷瞄他湿漉漉的胸膛和泳裤里鼓鼓囊囊的轮廓,心底的渴望像火,越烧越旺。

可这份渴望总在见到林雪时被浇灭。那天训练后,我在更衣室门口撞见他俩。他倚着墙,林雪靠在他怀里撒娇,“毅哥,今晚陪我吃饭吧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行,你想吃啥?”她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“就吃你做的面。”他揉揉她头发,“好,回去给你煮。”我攥着毛巾站在不远处,心像被针扎了一下,转身走进更衣室。水声哗哗盖不住心里的闷痛,我低头冲澡,脑子里全是他们亲密的画面。他对我再好,也不过是学长的宠溺,而她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。

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手机,他发来微信:“今天表现不错,游泳进步大了。”我回了个“谢谢学长”。他秒回语音:“怎么了?声音听着蔫蔫的。”我咬唇,低声说:“没事,有点累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那早点睡,别熬夜,我的小祖宗。”我听着他的声音,心底一暖,可眼眶却酸了。我回了个“嗯”,关掉手机,把脸埋进枕头里,想他想得心都疼,却不敢靠近。

几天后,游泳社组织了一次小型比赛。我站在观众席为秦毅加油,他像条矫健的鱼,划水时肌肉线条流畅有力,最后第一个冲到终点。人群欢呼,他爬上岸朝我挥手,笑着喊:“怎么样,学长帅不帅?”我红着脸点头,“帅,太帅了。”他走过来揉我头发,“那就多夸夸我。”我低声说:“学长最帅了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可我刚想再说点什么,林雪跑过来扑进他怀里,“毅哥,你太棒了!”他抱住她,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,“有你加油,当然棒。”我手指攥紧泳镜带,心像被什么堵住,转身低声说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眼眶有点热。

晚上,他微信问:“比赛后跑哪儿去了?没见你人。”我回:“换完衣服就回宿舍了,有点累。”他发语音:“累就早点休息,别硬撑。”我低声回:“学长,你跟学姐感情真好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还行,她挺黏人的。”我咬唇,“那你喜欢她黏你吗?”他顿了顿,“喜欢,谁不喜欢被在乎的感觉。”我挤出笑,“那挺好的。”可挂掉语音,我眼眶湿了,把手机扔到一边,心疼得像被撕开。

矛盾在我心里越积越深,我开始控制不住情绪。那天训练后,他约我吃夜宵。我坐在他旁边,低声说:“学长,你老对我这么好,我怕自己会误会。”他夹了块鸡翅放我碗里,“误会啥?”我咬唇,“误会你也喜欢我。”他愣了一下,低笑,“子桐,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把你当弟弟疼。”我低头戳着米饭,“可我不想只当弟弟。”他挑眉,“那你想当啥?”我红着脸,“我想跟你一样,跟学姐那样。”

他沉默片刻,低声说:“子桐,我有女朋友,你别乱想。”我眼眶一酸,“我知道,就是忍不住。”他叹了口气,拍拍我肩膀,“你还小,感情的事别急。”我抬头看他,“学长,我不小了,我知道自己想要啥。”他眯眼看我,“那你想要啥?”我咬唇,“想要你。”他愣住了,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,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半晌,他才说:“子桐,你别这样,我没法给你想要的。”我低头,眼泪差点掉下来,“那你别对我这么好,行吗?”

他皱眉,“我不疼你,谁疼你?”我心一颤,“可你这样,我会陷进去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那是我不对,以后我注意点。”我抬头看他,他的眼神复杂又温柔,“学长,我不怪你,就是管不住自己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别胡思乱想,吃东西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可心底的酸涩压不下去。那顿饭吃得味同嚼蜡,我看着他的笑脸,心疼得像被刀割。

几天后,他约我去健身房。我站在器械旁,他教我练胸,手扶着我的肩,“用力,别抖。”他的手掌烫得我心跳失控,下体又硬了。我低声说:“学长,我先歇会儿。”他拍拍我背,“行,别逞强。”洗澡时,他站在旁边冲水,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落。我偷瞄一眼,硬得更厉害,赶紧背过身。他笑着问:“学弟,你老背着我干嘛?又害羞了?”我支吾着:“没有。”可他走过来,拍拍我肩膀,“别老这么拘束,咱俩啥关系啊。”

我心跳加速,低声说:“学长,你别老碰我行吗?”他愣了一下,“咋了?不舒服?”我红着脸,“不是,就是受不了。”他挑眉,“受不了啥?”我咬唇,“受不了你对我这么好。”他低笑,“那我对你不好,你还不哭鼻子?”我抬头看他,“学长,你明知道我喜欢你,还老撩我。”他愣住了,半晌才说:“我没撩你,就是习惯了。”我低声说:“可我当真了。”

他沉默片刻,低声说:“子桐,别这样,我不想你受伤。”我眼眶一热,“我已经受伤了。”他叹了口气,拍拍我背,“那是我不对,走,送你回去。”回宿舍路上,我靠着他的肩膀,低声说:“学长,我要是学姐就好了。”他低笑,“你要是学姐,我还舍不得这么疼你。”我心一暖,可眼眶却酸了。他的温柔像糖衣炮弹,打得我遍体鳞伤。

周末,游泳社又聚会。KTV里灯光昏暗,他递我果汁,“别喝酒,你酒量不行。”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老管我,像我妈似的。”他笑得爽朗,“那我还得管你一辈子呢。”我心跳加速,低声嘀咕:“那你管吧。”他没听清,“啥?”我红着脸,“没啥。”林雪靠着他肩膀唱歌,他低头跟她说话,眼神温柔得刺眼。我端着果汁,低头喝了一口,酸涩从喉咙蔓延到心底。

散场时,他送我回宿舍,我低声说:“学长,你跟学姐感情真好。”他笑得坦然,“还行,她挺黏人的。”我低头,“那你喜欢她黏你吗?”他点头,“喜欢,谁不喜欢被在乎的感觉。”我挤出笑,“那挺好的。”可回到宿舍,我躺在床上,眼眶湿了。那份喜欢像火,烧得我心都焦了。

几天后,他微信问:“周末有空吗?带你去个地方。”我愣了一下,“又去哪儿?”他笑得神秘,“去了就知道。”我心跳加速,低声说:“好。”他回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我看着屏幕,心底的酸涩和渴望交织在一起,沉甸甸地压在胸口。我知道这样不对,可我控制不住——我想他,想得心都疼了。

期末将近,校园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,可我心里的焦虑却与考试无关。自从上次夜宵摊上袒露心声,我和秦毅的相处变得微妙起来。他依然对我好,却多了几分小心,像在刻意保持距离。那天训练后,我在泳池边收拾东西,他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,低声说:“子桐,周末有空吗?想跟你聊聊。”我愣了一下,心跳加速,低声说:“有空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“那就定了,周六我来接你。”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底的酸涩和期待交织在一起。

周六清晨,他开着车到宿舍楼下。我钻进副驾,他侧头看我,眼神复杂,“今天不去别的地方,就在我家。”我低声“嗯”着,一路沉默。到了他家别墅,他带我进了客厅,佣人端上茶水后离开。他靠在沙发上,沉默片刻,终于开口:“子桐,我和林雪分手了。”我心跳停了一拍,抬头看他,“真的?”他点头,苦笑了一下,“前几天的事,她觉得我对她不够上心,吵了一架就提了分手。”

我愣住,脑子里一片空白,低声问:“那你……难过吗?”他耸耸肩,“有点吧,但更多是松了口气。她黏人,我有时候觉得累。”他转头看我,眼神温柔,“其实我早就该跟你说清楚,我对你不一样。”我心跳加速,试探着问:“不一样是啥意思?”他凑近我,大手握住我的手,低声说:“我喜欢你,子桐,不是当弟弟的那种喜欢。”

我呆住了,眼眶一热,低声说:“学长,你不是逗我吧?”他笑得温柔,“我逗你干啥?那天你说喜欢我,我回去想了好久。我有女朋友的时候不敢乱想,可现在我单身了,我不想再藏着。”他拉我靠进他怀里,手掌摩挲着我的背,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?”我红着脸点头,“愿意,太愿意了。”他低笑,俯身吻上来,嘴唇柔软又坚定,舌头撬开我的嘴,带着熟悉的薄荷味纠缠在一起。我心跳得像擂鼓,回应着他,鼻间满是他身上的阳光味道。

从那天起,他对我彻底放开了心。全心全意地疼我,像要把这些日子欠我的温柔都补回来。他带我游泳时不再避着身体接触,手掌托着我的腰,低声在我耳边说:“子桐,你游得越来越好了。”我红着脸,“那是学长教得好。”他低笑,趁没人注意,在水下捏了捏我的臀部,“晚上回家再好好教你。”我脸一热,心底满是甜蜜。周末,他带我去看电影,散场后在车里抱住我亲了好久,喘着气说:“跟你在一块儿,我老想亲你。”我靠在他胸口,低声说:“那就多亲点。”他笑得宠溺,“行,小祖宗。”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。那晚,他约我去他家过夜。别墅里灯光昏黄,他拉我进卧室,关上门就把我压在床上,低声说:“子桐,今天就咱俩,我想好好疼你。”我红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他吻上来,舌头在我嘴里搅动,湿漉漉的水声响得让我脸红心跳。他的手滑进我衣服里,指尖揉捏我的乳头,低声说:“你的奶子真敏感,一碰就硬了。”我喘着气,“学长,轻点。”他低笑,“轻不了,想吃你。”

他掀起我的衣服,低头含住我的乳尖,舌头绕着打转,吸吮得啧啧作响。我硬得不行,下体顶着他的腿几乎要炸开,忍不住低声呻吟:“学长,好舒服……”他抬头看我,眼神炽热,“舒服就多叫点,我喜欢听。”他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裤子,握住我硬邦邦的小弟弟撸动,低声说:“你这儿也硬得跟铁似的。”我也伸手隔着裤子摸他,他的那根18cm巨物已经撑得裤子鼓鼓囊囊。我红着脸,“学长,你的更大。”他低笑,“那当然,给你用。”

他脱下我的裤子,把我双腿架到他肩膀上,低头吻着我的大腿内侧,手指探进我后穴,轻轻抠弄。我疼得皱眉,可更多的是一阵阵酥麻,低声说:“学长,慢点。”他抬头看我,声音沙哑,“放松,我会让你爽。”他涂了润滑,前液滴在我腿上,然后慢慢插进来。那根滚烫的家伙顶到最深处,我的肚子被他操得一下下鼓起来。他喘着气,“子桐,你真紧,夹得我爽死了。”卵蛋拍打着我臀部,啪啪声响得淫靡不堪。

我抱着他的脖子,喘息着回应他的节奏。他低头吻我,舌头纠缠着吸吮我的口腔,手捏着我的乳尖,时不时低头吸一口,乳头被他舔得红肿发硬。我脑子一片空白,只有快感和他的温度填满全身。最后,他低吼一声,全射在我体内,浓稠的暖流冲进心头,我也射了出来,精液喷在他腹肌上,连成银丝。他拔出来,搂着我喘气,低声说:“子桐,你真好。”我靠在他胸口,喘着气说:“学长,我也爽死了。”

他低笑,翻身把我压在身下,又吻上来,舌头在我嘴里缠绵了好久,低声说:“以后天天疼你,行吗?”我红着脸点头,“行。”他揉揉我头发,含住我的乳尖轻轻吸了一口,笑着说:“那就说定了。”我窝在他怀里,心底的酸涩早已散尽,只剩满满的甜蜜和满足。

【全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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